可袖子褪上去,一看那绷带底下若隐若现的龙头,这老头儿的脸色骤然一变,惊声道:“这......这......你这纹是从哪里刺上去的,这不就是烛九么!?”对方说着,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很老很旧的本子来,那本子是几十年前很流行的那种,两侧的封皮都是那种很硬的硬纸板,可时间实在太久了,上面用来装订的棉线都要碎掉了,再看那包着黑色的贴纸的封皮,也斑斑驳驳旧得跟掉了漆的旧门板似的。
他将那个本子翻开,顺便将一副老花镜架在了鼻梁上,仔细找了老半天,终于指着那上面草绘的一副图形对我说道:“你看,你看,我这张图,是从一张古墓里头出土的文物上面临摹下来的,这个,可是烛九的原型,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跟你手臂上的纹一模一样!”
对方说着,俨然摆出一副十分确定的样子,可往前凑合这一看,我无语了,不是说别的,只能说这画画的人的手艺实在太渣了。
大体一看那上面的用铅笔绘制的图形,老头儿说的应该没错,这玩意的样子确实跟我手臂上的龙纹很是相似,尤其是那在爪子上,背鳍上,还有腮角那个位置像是鬃毛一样飘开来的火焰,尤其让人觉得肯定,可本来是一个看起来神骏异常的东西,在那无比稚嫩,甚至有些丑陋的线条的烘托下,那种牛闪闪的氛围立即就不见了。
我将那个本子接在手里,不厌其烦地对照几次,随后叹息一声,对他说道:“恐怕,让您说对了,我这条龙纹,怕是以烛九为原型的吧......纹的时候也没注意,光觉得这玩意长得帅的。”
我说着,笑呵呵地袖子褪下来遮住那条龙纹,生怕这玩意再引起老头儿的注意似的,事实证明,我这个想法是有道理的,见我如此,那老头儿依然不厌其烦地追问我这条龙纹的出处,我只推说是小时候不学好,在路边的纹的铺子弄的,自始至终都没敢说出,那其实很邪门的三把量天尺的事儿。
哦,这么说有点不严谨了,确切地说,此时此刻,我手里的冥尺已经有五把了,就像陈老爷子说得,随着修炼等级的不断提高,冥尺可以感知到宿主的变化而不断分裂,最开始是一把,之后是三把,现在看来,已经能有五把之多了。
可是,就像之前说的,我现在的能力还不成熟,想要任意控制五把冥尺还是很困难的,因此,平里,能不用还是尽量不用,尤其是在外人面前,随随便便就抽出一把吹毛利刃的刀子来,容易引起恐慌。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