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一些掌握着特殊权力的个别人,黑道的,白道的,官场的,商界的,无视法纪的,特殊部门的,这种人,因为一些原因,时常会表现出一种不可一世的嚣张态度,遇见一些不爽的事,也有底气生出间歇出没的非常奇葩的“正义感”。
这不,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就已经接到过四次不太一样的邀请了,大部分的名义,都是一起喝个茶或是私底下聊聊什么的,话说的比较客气,但是,谁都能看出这里面的不怀好意。
作为一个对杀人放火没什么兴趣的安善良民,我可是给这些大佬们吓得不轻,晚上没事儿,跟丁翎一说,丁翎还给逗得咯咯咯地笑了不停。
话呢,总是用来说的,做不做其实是另外一回事,不知道是不是调查过我的资料的原因,那些气势汹汹的大哥们最后全都哑火了,就连,一个号称上有多少条命案,特意来收钱办事的一个刀疤脸都悄无声息地躲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一来名声在外,二来,职业特殊,虽然大部分人没见过我们使用什么手段害过人,但是,有白眉还有丁老三这样的“害群之马”在方圆百里的范围内折腾那么多年,很多人,对我们这些懂得邪术的人都是十分畏惧的,你刀法再好,枪法再高,胆子再大,力气再足,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都是没用的,有本事你整死我,整不死,你就等死吧,开坛做法扎草人,不管你躲到哪儿都分分钟秒杀你,而且,让人畏惧的还不止这个,法术本,就是一个很邪门的东西,就算警方知道这事是你做的,那些东西也成不了证据,就算你把法典翻烂了,也找不出任何一条规定是用来为难拿茅草做手工的手艺人的。
有了如上理由,这事,就不难理解了,在很多人看来,我们,要比那些不要命的悍匪还要难惹些,除此之外,其实还有别的理由,丁翎本,就是一个例子。
在我来这边之前,丁翎一直卧底在毛显芳这一团伙里,其经典形象,就是一个心黑手狠的黑帮大姐头,见过她的人,其实并不多,但是,知道这个女魔头的名字的,却有的是。那些小混混小流氓什么的,看起来牛哄哄谁都不怕,实际上,也分人,一打听,知道她是谁,还哪有那不开眼的敢毛手毛脚地上来占便宜,偷偷瞄几眼,也就算了。
子,有条不紊地过着,一转眼,就是一个来月,这期间,丁翎和鬼鬼照看的花店的生意是越来越好,可我们这边的生意,却渐渐变得惨淡起来。
做什么行当都一样,有淡季有旺季,深秋到寒冬,就是各种妖魔鬼怪最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