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恭维的。
贺臣风则不愿意提起所谓的“老婆孩子”,“和我喝酒的时候,能不能别提她们,生日又不是什么大事,别大惊小怪。”
经过四年时间的洗礼,贺臣风面容一如从前的俊逸好看,仿佛依然还是如从前般的洒脱,但这样的洒脱至少在慕天翊眼里看来就是多了好几分沉重感。
“臣风,这些年不待见颜雅真,还是因为忘不了曲染吧。”
其实,从慕天翊嘴里问出口的刹那,他的心中就有了答案,若不是因为忘不了曲染的话,他现在也不至于那么难过。
听闻“曲染”两个字,即刻贺臣风的心底就好像是被狠狠的重击了,顿然间滔天的疼痛漫天而来,压制在胸口,有那么一瞬间是无法呼吸的。
“没事提她干什么。”他终是喃喃的开口,不咸不淡的语气,仿佛就是用这样云淡风轻的口吻以掩藏内心的激动。
“听说她出狱了,提前出狱的。”慕天翊也像是被撞邪了似的,今天总是不经意间提及曲染。
贺臣风则似乎是不愿意听到有关她的事的,可偏生关于曲染的人,曲染的事又总是在他耳畔回绕。
慕天翊继续说,“在里面表现很不错减刑了,她的前夫单宇阳也帮了不少忙,大概是有意要复婚吧。”
不然,单宇阳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那样积极的为曲染的事情奔走。
再次的,贺臣风心里头是忽上忽下的蹦跳,极度的不安分了,哪怕这样的不安分是与曲染有关,却直接选择忽略,“跟你喝酒没意思,唠唠叨叨的,先走了。”
语毕,贺臣风起身,却在不远处听到了骚动,而这骚动却是他不愿意见到的人引起的。
曲染这个时候是来酒吧里找曲灵的,她始终不相信女儿因为先天性心脏病离开的消息,要找曲灵算账的同时,更是想要从曲灵这儿得到一些相关消息,毕竟,曲灵就算再厉害,也没有林月琴那样的老奸巨猾,说不定能从她身上挖到一点讯息。
“对不起,女士,我们这儿是不允许非贵宾会员进入的,请您先办理贵宾会员再入内。”
此时此刻有酒吧工作人员阻挠曲染不可以进入酒吧内部,但曲染这个时候正是急于找到曲灵,不管是什么规定,她今天非要进去里面,“我只是找人,找到了我就立马出来,请你通融一下。”
她一个女人难道还能在这儿闹出什么大事来啊,尤其这是谁规定的该死的贵宾制度,在这种一次消费至少得在五万以上的鬼地方,她开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