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是要做什么？”
许清看着下方的九品狐妖，疑惑道：“难不成，它是要如我这三千多年一样，打破这天地吗？”
不等陆青山回答，许清便道：“只是，我都修炼了三千多年，也都不曾打破天地，它便就可以打破了吗？”
陆青山负手而立，轻笑道：“九品狐妖的实力已经足够了，事实上，若非是天地规则限制，九品狐妖早就踏入十品，甚至是十一品了！”
“而今，九品狐妖又要再次证道十品，那么，要做的就是打破这天地，只是，以九品狐妖的力量，明显还不够！”
“无法打破，便无法证道十品，无法证道十品，就无法打破这天地，这是一个死循环！”
陆青山叹息一声。
河西郡城中，无数的鬼狐扑来，一个个挡在了九品狐妖的前面，为九品狐妖争取一线生机，哪怕它们微不足道，也都愿意拼上自己的性命。
“或许，九品狐妖真有能打破天地的可能！”陆青山突然开口，让旁边的许清十分疑惑，不等询问，陆青山便解释道：“你打破天地时，孤身一人，没有人助你，而九品狐妖打破天地时，却有无数的鬼狐来相助！”
“我不知道我没有关注鬼狐世界的这些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九品狐妖能做到这一点，实属非凡！”
“这非凡，便让九品狐妖有了打破天地的可能！”
许清愕然，思索半晌，觉得好像有些道理，便又问道：“若是九品狐妖打破了天地，又该如何？你会杀了它吗？”
“不会！”
陆青山摇头，目光深邃，道：“还是等它打破了再说！”
当即，两人不再言语，而是看向了下方，九品狐妖正在一边恢复力量，一边无情地看着无数的鬼狐去送死，为自己争取那一线生机。
终于，当无数的鬼狐死去时，九品狐妖再次恢复了力量，气息也飞快地攀升了起来，天罚降临，不允许九品狐妖破境。
然而，依旧有无数的鬼狐去为九品狐妖争取那一线生机，最初的时候，鬼狐都是主动的，心甘情愿的，甚至在看向九品狐妖的时候，眼中闪烁着狂热。
但后面的，渐渐的都是双眼茫然的，它们被操控了，它们冲上去送死，不是自己的意愿。
而自始至终，九品狐妖对它们的死去，完全无动于衷。
终于。
九品狐妖听到体内“咔嚓”一声，好像有某种桎梏被打破了，原本只是九品，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