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每天除了指点指点我的修行之外，余下的时间都在忙，我看得出来，老师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有些绝望！”
“但是，老师不愿放弃，所以，开始了重重的布置！”
陆青山点点头，插嘴道：“符合我的人设，不管是哪一个我，其实都经历过绝望，最终，我都不会放弃，而是于绝望中寻找一线生机！”
“是的！老师也曾跟我这么讲过！”李书文目露追忆之色，“有一次，老师好像在利用大道做某种试验，试验失败了，老师看到了我，告诉我，他很绝望！但是，他绝不会放弃！”
“你知道是什么试验吗？”陆青山目露疑惑之色。
李书文想了想，道：“当时，我不太懂，后来我想过，那可能是跟道果有些关联。”
陆青山暗暗皱眉。
李书文的话，作用不大，很难去推测出第二条时间线上的自己做过的试验。
道果？
跟道果有关系的可多了。
陆青山将这一点记在心里，又继续问道：“府长继续吧！”
李书文想了想，继续道：“再后来的某一天，老师突然告诉我，他被发现了！很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
“老师让我躲起来，还告诉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绝不能让我出来！”
陆青山的眉头皱了起来，问道：“你可知，是被谁发现了？”
李书文摇头，苦笑道：“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之后，老师放弃了所有的研究，研究的资料也全都毁了，都不让我看！”
“再然后，老师主动进入了万族战场，挑起了万族战争！那一次战争，万族的融道境、开道境、道果境的强者至少陨落了三分之一！”
李书文苦笑一声，继续道：“然后，老师被暴露了，仙皇、神皇、魔皇，还有许多道果境强者，一起围杀老师！”
“再然后，老师就陨落了！”
“陨落前，老师甚至还传音叮嘱我，让我不要暴露，还让我将他在人境的一切存在抹去，再让我躲起来！一定要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