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往有着关联。
可就是在这样的摇摆中,他下山一年的时间,竟然已渡两重雷劫,这修行速度不可谓不快了。
或许,这就是师父让他下山历练红尘的意义所在吧!
现在回想,他下山后,如果一味决绝,把婚退了,把该杀的人杀了,独来独往,不沾因果,未必能有今日的成就。
更不用说留恋红尘,贪图享乐,名利美色,锦衣玉食,出则众星捧月,入则蝇营蚁聚了。
修行,更像是在深渊里的挣扎,堕落总比上升容易,一个是直线,一个是螺旋式的。
李沐尘正遐想的时候,法蒂玛丢出一块令牌给了查娜丽,说:“我要出门一段时间,门中事务,由你大师兄主持。但将来我若不回,你就凭此神女令,接管玄降门。”
“师父!”查娜丽大惊,“你要去哪里?”
法蒂玛却没有回答,只看了她和马山一眼,眼中露出几分期许,说道:“年轻人啊,情义无价,愿你们都幸福!”
她的声音忽而飘渺起来,身形也如烟一般扭曲虚散,只剩下一个淡淡的虚影,在丛林的黑夜里。
查娜丽有些黯然神伤,马山扶住她说:“你师父去找她的幸福了,我们也祝福她吧。”
查娜丽点点头。
马山问道:“那些孩子呢?”
查娜丽“啊”的一声,才想起来那辆卡车还在路边的丛林里停着。
三人连忙找了过去,还好车子还在,人车都安全。
而李沐尘也飞回去把从军营里救出来的小女孩带了过来。
“你们开车带着她们先走,到清莱等我。我去找龙婆巴育。”李沐尘说。
马山原本是要和他一起去的,但又不放心查娜丽一个人开车带着孩子,而且他知道自己心魂受损,去了只怕也是累赘。
查娜丽说:“沐尘你小心点,龙婆巴育成名及早,连我师父都要让他几分。我听师父说过,若在湄公河畔遇到龙婆巴育,万不可与他起冲突。”
“为什么湄公河畔不行?难道别的地方就可以?”马山奇道。
查娜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听师父这么说过。”
李沐尘皱了皱眉,想起神识中那奇怪的感觉,湄公河畔,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点点头,告诉他们自己小心,然后腾空而起,越过大其力上空,飞向神识中感应到了异常地点。
很快,一条宽阔汹涌的大河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