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时候不回来,但是晚上都会回来,平时都是旗袍和套装打扮,都是好料子好衣裳,从来没有见她带外人回家,出入都是一个人。”
宁志恒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们在其他场合见过她吗?”
另一位妇女开口说道:“我们这些人都是举家逃到重庆来的,先生在外面做事养家,我们在家里带孩子料理家务,从来不去别的地方,最多是去坝下的街上走一走,去不了什么地方,哪里见过别的场合。”
显然这些妇人的活动范围也就局限在附近,宁志恒知道这是问错了人,他接着问道:“这位章小姐出入是坐什么交通工具?是轿车吗?有没有人接送?”
一位妇女答道:“是黄包车,她出入都是黄包车,一般就在下面的路口等她,我们去买菜逛街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一辆黄包车总是在下面等她。”
宁志恒心头一动,赶紧追问道:“在下面的路口专门有黄包车等她?”
“是的啊!重庆城里的地势怪得很,有时候我都搞不清楚这里是城里还是乡下,我们这里是块高地,要想到下面的街上逛街,一路都是石梯,黄包车上不来,她每次都是走到下面的路口,再坐黄包车离开,我们也是一样。”
“是啊,要不是现在到处都是人,重庆的房子不好租,我是说什么也不愿意住在这里的…”
这几位妇女渐渐的胆子也大了,开始七嘴八舌的叙说起来。
宁志恒赶紧挥手制止了她们,再次再次问道:“你们刚才说,总是有一辆黄包车在下面等着她,对吗?”
一个妇人说道:“对啊!每次都是那个黄包车夫,有一次我想坐一段,他就是不肯,说是给主家包了车,怕耽误了主家的事情,那个车夫呆头呆脑的,有外快都不知道挣!”
宁志恒马上想了起来,自己刚才从路口走上来的时候,路口是有黄包车夫停留,等候生意上门,他赶紧转头对于诚命令道:“去路口看一看,把所有等候的黄包车夫都抓起来,看看有没有这个人?”
于诚马上快步跑了出去,带着人就赶向下面的路口,不多时,于诚就押着两个黄包车夫回来,对宁志恒汇报道:“就是这两个,正在路口等生意。”
宁志恒转头问这几个妇人,结果这几个妇人也都是摇头否认,表示这两个车夫都不是章芳芳包车的那位车夫。
现在看来,那个黄包车夫很有可能有问题,既然是章芳雯包的车,那今天章芳雯没有出门,他就应该在路口等待主家,可是今天章芳雯突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