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心里惦记着吴小溪,他用手指了指大门的方向:“那我可以走了吧?”
“当然。”男警挥了挥手,转身进屋。
董锵锵一溜烟地跑向另一间警察办公室外,透过玻璃窗,他看到吴小溪红肿着双眼,正坐在椅子上边比划边说着什么。
也许她知道这里怎么找房子,一会可以问问她。董锵锵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一屁股坐到门外的长椅上,他看着吴小溪不停比划的手,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没一会的功夫,他的头就靠在了旁边的墙上,轻轻地打起了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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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心里害怕,靳远没敢乘坐公交车,而是一路跑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自从离开了河马大街,他又搬过几次家,最后在距离市区较远的汉诺威医学院的附近找到一处房租相对便宜的房子,算是安顿了下来。
他轻轻地用钥匙拧开门锁,再用极其缓慢的动作将门推开一条缝,然后一手轻扶门板,一手攥着门把手轻轻地向上提,边提边推门,防止开门时的声响惊醒与自己合租的德国室友。
他蹑手蹑脚地进了屋,穿过客厅,当他看到茶几上的披萨盒里还留着一块室友没吃完的披萨时,顺手拿起来咬了一口,又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冰镇啤酒,然后悄无声息地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屋子大概有12平米左右,一进门的右手边摆放了一张单人床,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床旁边是一张长条书桌,木桌旁是一个宜家的衣架栏,上面挂满了不同季节的衣服,再旁边是两个竖立摆放的旧行李箱。一张布沙发紧挨着行李箱,布沙发已经看不太出来开始的颜色,不少地方都露出了布面下的棉絮,有的地方甚至还露出了里面的钢丝。布沙发的前面,也就是屋子的中间摆放着一张米白色的方桌。
任何人都能看出来,这个房间的主人没什么钱。
靳远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扭开书桌上的小台灯,但台灯怎么都不亮,他熟练地轻拍了两下灯罩,灯泡在闪了几下后,射出微弱的黄光,房间里稍微变得亮了一些。
靳远从背包里掏出沉甸甸的纸包,放到方桌上,然后回身锁上屋门。
他取下最外面套着的黑色塑料袋,里面露出一个黄色的牛皮纸包,他小心地从上面拆开一角,看到里面有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透明小塑料包。
他曾听餐馆里的其他打工者在闲聊时提及,老厨是餐馆里的“庄家”,他一直以为老厨是个资深赌客,却没想到竟然是毒贩。
靳远鄙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