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白衣女还用手指了一个方向,两人好像还友好地再见。
就在陆苇感到奇怪时,只见本已调头改向的黑衣男突然转过身,猛地横推一把,白衣女始料不及,还没喊出声,眨眼间人就顺着甬道旁边的草坪滚了下去。
陆苇发出一声惊呼,同时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听到喊声,黑衣男警惕地回头张望了一下,然后倏地跳下甬道。
由于视线被旁边的矮树丛遮挡了一部分,陆苇只能看到黑衣男大腿以上的部分。她看到黑衣男做出一连串猛踢的动作,嘴里还念念有词。
陆苇倒抽一口气,因为震惊,她的身体变得一动不动。她大气都不敢喘,既不敢靠近,又不想移开视线,惊恐地默默注视着黑衣男对白衣女的拳打脚踢。
踢打了差不多有十分钟,黑衣男终于累了。他用手指着坡下的某个位置,似乎在恶狠狠地骂着什么。十几秒后,他拍了拍手,从坡下跳到甬道上,几秒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苇犹豫了片刻,没敢去追黑衣男,她紧盯着坡下的方向,内心既忐忑又内疚:她知道白衣女为什么挨打,却没想到黑衣男下手会如此之重。但如果不是白衣女勒索她在先,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才看到白衣女从坡下手脚并用艰难地爬了上来。
她的头发已经乱成了一堆草,白外套上血迹斑斑的,还沾了几片树叶。她用右手托着自己的左臂,强撑着才爬到了甬道上。
看来这顿打她挨得不轻,目送着白衣女一瘸一拐地消失在甬道的尽头,陆苇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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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里,穆勒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逼签的协议,董锵锵方则认定穆勒是见钱眼开,出尔反尔,背弃约定,妄图独占找到的财富。
双方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服谁。
“法官大人,我们之前都不认识穆勒,也不知道别墅里有财宝的事。”董锵锵看着法官据理力争道,“如果不是穆勒主动告诉我们,我们又怎么能知道呢?只不过他也没想到我们能找到这么多的财富,所以出尔反尔,背弃协议,还倒打一耙诬陷我们。”
穆勒上了年纪,跟年轻人的争吵让他心力憔悴,他已经被吵得没什么招架之力了,于是话锋一转问女法官:“他们刚才已经承认了,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打……”穆勒猛然想到关于殴打的指控刚才已经被推翻了,仓促改口道:“逼我签字的。那这种捆绑是不是有罪?这么捆绑之下签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