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隔层间除了零星几瓶可乐和啤酒外,就只有一包速冻食品扔在冷藏间的角落。速冻食品可能放在冷藏室的时间有些长了,包装袋早已解冻,融化的水顺着隔层栅栏间的空隙滴滴哒哒地落到最下层,而最下层的玻璃上早已留下一圈浅灰色的水渍。
董锵锵看了眼麦克斯空荡荡的储物间,扭头问道:“你确定他没撒谎吗?”
麦克斯跟萨沙抱怨有人偷自己的鸡蛋时并没直说是谁偷的,只是含沙射影添油加醋地影射了一番,但楼里一共就四个人,酒鬼哥又不会做饭,无需多说,董锵锵这个最后住进来的人多少有些嫌疑。
萨沙其实不太相信麦克斯的一面之词,因为董锵锵住进来的第一天就交了住房押金,又每月按时交房费,并且把保洁阿姨都没收拾出来的厨房和厕所都打扫得焕然一新,还交了公司地址使用费给自己。同时他也没什么不良嗜好,交往的人看起来也都是学生,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属于优质房客。如果跟一天到晚抱怨工作不好找,动不动就借酒浇愁的男友麦克斯比,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找董锵锵谈话之前,萨沙已经想好,如果董锵锵真是不小心拿了麦克斯的鸡蛋,她更愿意相信是董锵锵的无意为之。但毕竟出现这种事不是好现象,麦克斯人又小气,本着防微杜渐的原则,她还是选择在第一时间跟董锵锵沟通。如果董锵锵真有错,她就口头警告他一次,下不为例就好。
但她还是忘了一件事,就是谈话前先看看麦克斯的冰箱隔层里到底有没有鸡蛋。事实胜于雄辩,别说鸡蛋了,就连蛋壳麦克斯都没有。董锵锵确实没有拿麦克斯东西的必要,因为根本没得拿,反而是其他人别拿他的东西才好。
“不是你拿的就好,我本来也相信你是不会做这种事的,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萨沙脸上有些挂不住,摊开手悻悻道,“你知道,之前没出过这种事,所以我希望以后也不要出现。”
“我们不干这么下作的事。”董锵锵义正言辞道,“如果麦克斯说是我偷的,我可以跟他当面对峙。但如果他拿不出证据,他必须跟我道歉。这是原则问题。”
萨沙皱眉道:“他并没说是你偷的,我只是来问问,你不要太敏感。你刚才已经说清楚了,我也相信你的话,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萨沙用手在空中做了一个切东西的动作。
董锵锵被诬成小偷,心里十分不快,脸上不禁有些挂相。
萨沙见董锵锵脸色难看,既感到尴尬又不免有些生气,心想我又没说他是贼,他怎么看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