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枪支和违禁捕猎工具捕获了野猪(不能是孕期野猪),那他的行为不属于偷猎,因为德国这部分法律中并无明文规定他的这种行为是违法行为。另外家猪在野外长期放养后也会变得跟野猪同样凶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带獠牙的公猪,外行人很难分辨自己碰到的究竟是野猪还是放养猪。本着“法无禁止即可为”的原则,董锵锵的行为并不触犯法律,最多只能算灰色地带。
“反击野猪的袭击?”沃尔夫冈明显不相信董锵锵的话,马上追问道,“那您的捕猎工具是什么?猎枪吗?”
“我从来不用枪,也不用任何被禁止的捕猎工具。”面对沃尔夫冈的陷阱,董锵锵淡淡道,“我只用伏特加和绳子。”
“只用伏特加和绳子?”沃尔夫冈的面部表情仿佛在说‘你小子骗谁呢’。
董锵锵猜到了他的怀疑,点头道:“我用这些是因为我本来也不是为了去抓野猪的,而抓放养猪用这些工具就足够了。”
沃尔夫冈狐疑地望着他的眼睛,似乎想看清他是否会因为心虚而目光闪躲,但董锵锵目光清亮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眼神中并无任何胆怯。沃尔夫冈不甘心地话锋一转:“既然您是帮别人抓放养的家猪,那您能提供买家的联系方式吗?我们需要做进一步核对。”
董锵锵不慌不忙地点点头:“我可以提供。”
沃尔夫冈把纸和笔推到他面前,董锵锵写完弗莱舍尔的姓名、电话和地址后又把纸还给了对方,趁着沃尔夫冈仔细看文字的功夫,董锵锵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旁边房间的动静。他本以为雷兰亭面对指责会暴跳如雷,哪知那间屋却鸦雀无声,就像没人一样,他忍不住暗暗称奇。
“只有他一个人委托您帮忙抓猪吗?”沃尔夫冈不相信地挥了挥手里的纸,“没其他人了?”
没等董锵锵回答,他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刚掏出手机,只见旁边房门一开,雷兰亭笑呵呵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转身握着另一个警员的手毕恭毕敬地说道:“我一定全力配合警方工作,有需要您随时打我电话。”
雷兰亭冲沃尔夫冈友好一笑,看都没看董锵锵一眼,转身离开。
沃尔夫冈和另一个警察对了个眼神,那名警员就识趣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出现在董锵锵手机屏上的是个陌生的汉诺威本地座机号。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接时,就听沃尔夫冈问道:“所以你们每次都是一起捕猎吗?”
董锵锵只好挂了电话:“我们一起抓放养猪时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