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您找错人了。”
“我不要钱。”老人举起自己的记事本,“咱爷俩有缘。”
“您帮我算,算的不准折您的面子,算的准了五弊三缺,所以谢谢您,我不算。”董锵锵并不是不信算命,恰恰相反,他非常相信先天八卦后天八卦这些神秘文化,但他不喜欢在眼前这种场景里让一个陌生人给自己算。
老人没料到董锵锵会婉拒自己,像在他脸上读什么信息一样久久地凝视着他的脸,突然没头没尾地甩出一句:“金榜题名不是现在。有富贵相。当好自为之。”
董锵锵被对方第一句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即瞠目结舌,脑子里只回响着一个声音:不能吧?
老人说罢,不等董锵锵追问,转身就朝车站走,压根儿没提卦金的茬儿,把董锵锵一个人扔在原地发呆。
董锵锵正犹豫要不要追上去问个究竟,端木的越洋电话拽了过来。
“怎么样?”段木问。
“我把那箱酒和钱都还给对方了,结果出酒店后碰到一个怪人……”董锵锵望着老者清瘦的背影喃喃道。
“怪人?”
端木话音刚落,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急停在董锵锵身边,同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和刹车片的些许糊味。
他担心自己挡了别人的道,不自觉地往旁边让了两步,一边继续跟端木讲电话,一边转头望向汽车。
就在他转头的同时,他看到车门从里面拉开,同时有急促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
两名跟他身高相仿、膀大腰圆的壮汉一左一右堵在他身后,车里还坐着一个黑衣墨镜男子。
董锵锵第一眼看到对方只觉得眼熟,等再看第二眼便想起来,对方似乎就是昨天站在谢尔盖拉旁边的那个保镖。
“是你?”董锵锵迟疑地望着对方,不知对方到底想干什么,“有事么?”
“我?我没事。”电话那头的端木被董锵锵的话弄糊涂了,“你刚才说什么怪人?”
车里的保镖朝身后的后排座一歪脑袋,示意董锵锵坐进去。
董锵锵不想上车,他脑子飞快地想着对策,同时留意周遭有没有能闪躲的地方。
但他四周并无任何可藏身的建筑,更何况他还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堵个正着。
看出董锵锵的不情愿,保镖取下了墨镜,董锵锵立刻察觉到有东西顶到了自己的腰眼上。
触碰的刹那,董锵锵感觉到那东西应该是枪,他没想到竟会在酒店外还算公共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