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好,能大幅减轻投资者对其金融和财务方法的担心,这可能是它的股价不跌反涨的原因之一。”
“它什么时候宣布的?”
“去年6月底。”端木答道。
“6月底,6月底……”董锵锵一边念叨一边努力回想自己去年6月底在忙什么,为什么完全没注意到如此重大的利好消息,但不到十秒他便如梦初醒,6月底他正忙着预科毕业考试,拿毕业证和申请大学,没申请到大学时还颓废了好一阵,心思根本没在这儿,他还以为端木会盯着,但钱的事又怎能假手于人?
虽然早知看错方向就会赔钱,但上来就赔一半着实给董锵锵不小的震撼,他能(被迫)接受因政府干预而反弹的股价,却想不通为什么被点名怀疑的企业的股价还能在短时间内涨回去,如果这种现象是常态,那他和端木的投资逻辑及捕蝉的商业模式都会有很大问题,这着实让他感到焦虑,忍不住扼腕:“我还以为被sec点名怀疑的就算板上钉钉、盖棺定论、绝对没跑儿了,哪知还有达成和解一说,真是井底之蛙。”
但端木似乎并不认同董锵锵的观点:“不能这么说,sec提出怀疑后,股价确实跌了不烧,只不过下跌的幅度和周期比咱们预计的要小和短的多。对咱们来说,赔钱不是坏事,至少咱们也积累了宝贵的交易经验。再说你总不能指望每笔都赚吧?只要咱们赚的比赔的多的多就ok。”
端木的道理无可反驳,但董锵锵依旧觉得肉痛,2.5万欧就这么没了,不疼是不可能的。端木过于理智和冷静的态度让他怀疑数字上的损失没有给端木带来真实的痛感,如果欧元的钞票放到端木面前又拿走,他不信端木还会这么淡定。
“继续吧。说点好消息。”董锵锵说道。
“联合资本,(看跌期权的)成本5万(欧),现在出是5.55万(欧)。”
“美国废品,成本5万(欧),现在出是5.68万(欧)。”
“世界通讯,成本5万(欧),现在出是5.22万(欧)。这三个咱们进的都太晚了,所以都没吃到肉。”
“行吧,至少都没赔钱。”董锵锵喟然长叹,“说说大家伙们吧,梦狄隆咋样了?”
“说起梦狄隆我就有气,梦狄隆咱们是股价40(欧/股)时买的(看跌期权),那会儿一张期权还不到两欧,去年8月股价最低时是9.7(欧/股),当时的期权价我看下……唔,差不多是9.1(欧/张),咱们一共6万张,如果当时都卖了到手54万多(欧),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