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锵锵这时也跟台下观众一样,对王蜀楠会给这名男生用什么招数分外好奇,他不自觉地走近几步,想近距离欣赏王蜀楠下针的功夫,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骤然响起,把心思都落在王蜀楠身上的三个男生全都吓了一跳。
他一边说着“抱歉”一边退到讲台最后方的角落。
教室里的信号不太好,伴随着刺啦刺啦的杂音他勉强能听到电话那头的端木问道:“你现在在大学里么?”。
“在啊,干嘛这么问?”董锵锵被问得一头雾水。
“我一会儿就到,速速出来接朕。”端木少见的贫了一句,董锵锵瞬间感觉到端木的好心情。
“出不去,讲台上呢。你怎么过来了?”一想到除了佟乐乐几个女生不在特里尔,其他人全都到齐,董锵锵的心情顿时也原地起飞。
“我不过来当面催你,你小子操心这个月的报告吗?大纲动笔了么?靠,哪个教室?赶紧。”
“C13,靠近小卖部的阶梯教室。”
“等着。”端木电话挂得飞快。
等董锵锵再抬头时,那边银针已经布满第四个男生的头部和上肢,模样很是滑稽。
董锵锵并不知道趁他接电话的功夫,第五个和第六个男生虽没逃之夭夭,却都毫无意外、态度坚定地拒绝了王蜀楠。
就在董锵锵惊讶王蜀楠的手速比两年前又上了一个台阶时,王蜀楠却一秒都没耽搁,径直走到第一个男生身边弯下腰,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按住针孔附近的皮肤,右手缓捻向上,眨眼间针已离开皮肤,针孔上不知何时被一块指甲盖大的圆形贴盖住。
台下观众席此时鸦雀无声,一部分人关注的是第四个男生会有什么反应,剩下的则目不转睛地盯着王蜀楠的动作和第一个男生。
没人动员,记者们和更多的好奇者涌向讲台前的过道,照相机的白光此起彼伏,晃得台上的人几乎睁不开眼,而各种语言的议论声在这一时刻也越来越大。
王蜀楠并没被外界环境所影响,而把全部注意力放到第二个男生身上,虽然他用到的针少,但因为哭得过于伤心,肢体动作毫无规律,王蜀楠不得不花更多时间才把他身上的银针尽数拿掉。
中年人尽管一直在笑,却是几人中配合最积极的那个,卸针时间也最短,而针离开他还不到一分钟,他就恢复了正常。
当第二个男生的悲恸如潮水般层叠褪去,短期的精神快速消耗让他无法及时控制好自己的身体,累得瘫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