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么?”董锵锵本就因食言郁闷,一听郑春花不带他下山,更加不乐意,“我喝了也就几钱,连一两都不到,早挥发了。”
“董锵锵,做人不能太自私。”
听到郑春花一本正经的语气,董锵锵不禁一愣:“我去帮忙又不要钱,怎么还被扣上这么大罪名?”
“那你想想,这么晚了,我带你下去,公交本来就少,等完事了公交也早停了,是不是我还得再给你送回来?你别再说你自己走回来这种话,瓦瑟比利希我都能给你接回来,就市里这两步道我能不送你么?你坚持下山是不是给我增加劳动量?算不算自私?”
这话合情合理,董锵锵只能承认她说的对。
“你放心,这么大水,下周有的是机会让你出力,一会儿早点休息,晚上就别再喝了。”
“我又不是酒鬼,你下去注意安全,越野再牛逼也是摩托,只能一定程度的涉水,绝不能长时间在高水位路段行驶,真要有事给我电话,我随时都能支援。”董锵锵拍着胸脯保证道,“(酒)不碍事。”
“放心,我也不是第一天拿的驾照,”郑春花收好水泵,放下护目罩,正要出发,被董锵锵冷不丁一把按住仪表盘。
“还有事?”
“确实还得辛苦你跑一趟,里面还有个人得麻烦你给带走。”董锵锵松开手,朝身后房子里比划了个手势。
“谁?”
“李雷呀,你忘了还是你介绍他今天来的?”
“他也在啊?乖乖,这么大雨,真难为他,他也是真着急,跟你当时一样。”
“咱们说话这么半天,山下不管什么方向的公交车都没过一辆,肯定没(车)了,你要不送他离开,他今晚就得住下来,说实话,我还没做好接受新邻居的心理准备。”
“你说李雷?”郑春花把护目罩又推了上去,奇道,“你俩不大学同学么?”
“是,但关系一般,没太多交情。”
“行,我没问题,你看他聊完了么?还要多久?我不能等太久。”
一进门董锵锵就见李雷正愁眉苦脸地独自站在走廊发呆,一听董锵锵说郑春花可以送他下山,眉头立刻舒展,口里念叨着“能给我送到火车站就成”走到了门前,手刚搭到门把上,人又猛地转身来到董锵锵面前。
董锵锵巴不得他赶紧走,见他去而复返,以为他改了主意,疑道:“忘东西了?”
李雷站在门口,目光中竟闪烁着几分怯懦。
“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