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锵锵让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分辩:“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跑腿儿没问题,我也是股东,股东给公司干活应该应分。”
“不用说了,我也是股东,我还领工资呢,这事你听我的就好。总之多跑几家,尽快给我方案。”
两人又扯了几句闲篇儿,董锵锵说起房东同意他在家装网,老白恭喜他苦尽甘来,董锵锵没问老白授意老丁带游客进赌场和帮游客偷偷开银行账户这些他担心的事,自觉问了也白问,老白承认他能如何?老白不承认他又能怎样?他无能为力。除了远在天边的佟乐乐或许对老白还有些影响力,已没第三人能约束老白,连他也不行,他暗自祈祷老白别害了老丁这个老实人就好。
两人话赶话说的久了,电池烫得董锵锵拿不住手机,提示手机电量低的警报声都开始渐弱,整个人快要散架一样。他匆匆挂了电话,瞄了眼碗里坨成一团的面后推到一旁,实在没精神把锅碗筷都刷出来,踉跄回屋接上手机充电线便倒头大睡。
这一觉他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脑袋仍沉甸甸的,仿佛顶着个大荞麦皮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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