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冷声,不客气道,“女皇陛下,我区区南诏可不是龙渊的大主子,管不起大周和东秦的恩恩怨怨,如果你是来算账的,你来错地方了。”
证明了君北月没有和鲛族牵扯,南诏王可什么都不管的!
东秦女皇被这么一堵,尴尬不已,只得悻悻地自罚三杯。
“女皇陛下,那劳烦你明日回去,再拟一封告天下,为我南诏洗洗罪名!”南诏王没有追究东秦女皇的责任算客气的,“明日”二字,分明是赶人呢!
东秦女皇不管说什么都是自取欺辱,她可不甘心,她低下头冷眼朝耶律辰毅瞥去,似乎在说,“你是不是该把底牌亮出来了?”
来南诏王之前,耶律辰毅就同她说好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会让君北月和寒紫晴有机会回去的!否则,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来,耶律辰毅可不要食言呀!
耶律辰毅正要开口,南诏王却看过来了,“西荆太子,你西荆和东秦,大周有何恩怨,寡人也没兴趣,还劳烦日后别讨公道讨到我南诏来,我南诏可不是龙渊的衙门!”
南诏王也不知道轩辕昭汐的尸体到底是真的被送到了西荆还是假的,只是,他没兴趣,不管真不管假,这都是西荆和大周之前的恩怨,与南诏无关!
他现在就恨不得遣了东秦女皇和耶律辰毅,好好同君北月喝一杯,解释解释误会!
回想起之前,接连十几份信函质问君北月鲛人一事,他都觉得丢脸,南诏和大周历来都是友邦,而他和君北月又是忘年之交,怎么就那么不信任他了呢?
南诏王以为耶律辰毅也会无话可说,举杯要敬君北月,可谁知,耶律辰毅却突然起身,冷不丁冲紫晴的手臂拽去,狠狠将她拽到了一旁。
速度之快,令人始料不及!
“放开她!”君北月爆怒而起,铿一声就拔起长剑!
耶律辰毅掐着紫晴的脖子,冷声警告,“别过来!”
“耶律太子,请自重,你要敢伤南诏的贵客一根汗毛,寡人绝对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里!”南诏王亦怒,没想到耶律辰毅胆敢在这里行凶!
“呵呵,今日我就算是死,也要她陪葬!”耶律辰毅冷哼,一手掐紧紫晴的脖子,一手抚上了她侧脸的银白面具!
东秦女皇眼底闪过一抹复杂,跟着站起来,不动声色。
“本王最后说一次,马上放开她。”君北月沉声,紧握在手上的长剑虽然还垂在地上,却震得铮铮作响,足见他的愤怒!
耶律辰毅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