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刘裕还有件事情要做,那就是等待蒯恩、胡藩那边的结果。
倘若二人成功了,那这边符法也不用放了,到时候再说服吕光、杨大眼。最后整军西进,攻克狄道,活捉苻坚,逼迫氐人全部归附就行了。
倘若二人失败了,那也不要紧,全当一次尝试。
当然了,刘裕现在也不会去攻打下辨,而是做好了两手准备。
一是等待各路援军抵达,然后积蓄实力,为下一场大战做足准备。
二是等蒯恩、胡藩返回,倘若失败了,那就再放符法他们回去。
但现在肯定不能放的,因为蒯恩、胡藩在离开后并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所以只能等那边的情况清楚了再说。
倘若蒯恩、胡藩败回,那再放符法等人离开也不迟,唯独现在还不能放,以免双方爆发不必要的冲突。
而就在刘裕、法正先后收编降卒,劝服符法的同时,蒯恩、胡藩也率军朝着下辨而去。
下辨就在河池以西一百里的地方,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二人带着六七千军队,只携带着三天的干粮,一路急行军。
二人此去实属偷鸡,赌的就是氐人依旧没有防备,倘若一击不中,二人就速速退回。
一百里的距离,步兵就算急行军也需要两天,为了速度,二人更是下令丢弃了许多装备。
刀盾兵卸下了甲胄,丢下了盾牌,只带着一把环首刀上路。
长枪兵也脱去了甲胄,只提着一把长枪,轻装上阵。
弓箭手更夸张,弓箭也不带了,甲胄也不穿,也学着刀盾兵只带着一把环首刀。
这是真正的轻装上阵,全军只有武器,然后带着一些干粮。
为了保证计划的成功性,二人更是严令部队只有晚间休息的时候才能吃饭,一天就吃一顿。
第一天,六千余人就行进了四十余里,速度不可谓不快。
第二天,直到晚间的时候,他们终于抵达了下辨。
夜深了,下辨却是如临大敌,防备得十分完善。
见到如此,蒯恩、胡藩却是一脸懵逼,只感觉果然白跑了一趟。
“怎么办?打还是不打?”胡藩问道。
“敌军已经有了防备,咱们又是轻装而来,强攻肯定是攻不下的,不如由我去诈开城门?”蒯恩说道。
“怎么诈开?”胡藩不解地问道。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蒯恩附在胡藩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