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恨!可恶!但现在寿春、历阳方向的援军到来,只要将之击败,钟离守军必然投降!再者,我父亲已经从淮水离开,此去必然是去攻打合淝或者是濡须!再加上寿春、历阳守军的离开,此二城必然空虚,等桓石虔和周盘龙击败了两路江东援军之后,我已经命他们二人再趁机攻取寿春、历阳!如此一来,本帅只要坐镇大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夺取淮南,到时候大功一件,岂不美哉?”桓玄美滋滋地说道。
陈登闻言却是一愣,紧接着就是大怒,随即就说道:“寿春方向之所以来援,是因为看到了桓使君(桓温)水师的离开,如今的寿春必然有备,历阳也不例外!且单单一座钟离城内就几乎全民皆兵,寿春、历阳此等大城又如何能够轻易夺取?桓、周二将此去也不过只带着一万大军,又如何能够轻易击败两路援军,再趁势夺取两座坚城?”
由于恼怒,此时陈登的语气十分不善,几乎是在质问了。
桓玄不傻,他听出来了,因此也同样恼怒!
“陈元龙!你不过是区区广陵太守,若非当初曹公看重你,我父亲也看重你,你真以为广陵就是你的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尔等陈家在陶谦时代就已经有了二心,你陈元龙又先后投过吕布和孙策!你这种人,若非本帅抬举,你又如何能在军中出任军师?又如何有资格替我统帅大军?”桓玄跳了起来,指着陈登的鼻子骂道。
陈登本就生气,闻言越发生气,但越气反而越是冷静。
自古,将帅不合就是兵家大忌,自幼熟读兵书的陈登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眼下不是指责桓玄的时候,虽然他托大,但至少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虽然他陈登看得清形势,认为桓、周根本不可能赢,但万一赢了呢?
毕竟桓石虔、周盘龙都十分勇猛,不然又怎么会受到桓家父子的重用?因此桓玄的认知也是有道理的。
想到这里,陈登不禁忍气吞声,可桓玄说他有二心,他又怎么能忍?
“大帅啊!在下之所以举广陵全郡归降,就是因为忠于曹公,心系大帅和桓使君!在下又怎么会有二心呢?元龙之心日月可鉴,天知地知!”陈登当即表忠心道。
就此,桓玄也不气了,其人的心胸、气度倒也不错!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风尘仆仆地跑了进来,一进来就匍匐在地。
“嗯?”桓玄不由得一愣。
“大…大帅!不好啦!桓石虔将军所部大败,一万大军全军覆没,就连桓石虔将军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