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濬为人刚正不阿,在吴国两次出讨五溪蛮,镇守武昌,屡次劝谏孙权,被时人称誉为“心膂股肱,社稷之臣”。
后世虽对其降臣身份颇有微辞,但仍肯定他“方严疾恶,义形于色,梗梗有大节”,是“有吴之栋石也”。
………
一路无话,仅仅只用了三天时间,孙权一家便抵达了西陵。
收拾一番,再从临湘到湘水渡口花了两天,之后沿湘水、长江抵达夏口又花了一天。
由此可见,水上交通确实方便,至少从湘州过来非常之便捷。
孙权怀揣着激动的心情,阔别数年,没想到还能再临西陵!
之后,一家人前往幕府求见于我,结果却是吃了闭门羹。
“轰隆——!”
一瞬间,孙权只觉得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在摇摇欲坠。
“兄长居然不愿见我,却把我一家召来,莫非还要杀我?”孙权的心里如此想到。
此时,孙权的妻子—步夫人同样也脸色不太好看,心中对自己的夫君满是担忧。
自从孙权反叛过以后,孙权一家受尽冷眼,就连孙权的大舅子—步骘也因此受到了牵连。
若非如此,孙权身为主公之弟又怎么会只担任区区一郡太守?步骘又怎么会从淮州刺史的任上被调到偏远的珠州担任刺史呢?
想到这里,孙权的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只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看来谋反之罪确实罪不容诛,哪怕孙权早已经洗心革面,可兄长还是不会轻饶!
可孙权想不通,明明兄长当初已经放过了自己,如今为何还要?
“哟,二公子!”
就在这时,糜竺、刘巴正好经过,见到是孙权就上前施礼道。
说真的,孙权对他两不太熟悉,只知道是自家兄长手底下的重臣。
因此,孙权十分礼貌地回礼,同时也想到了要找二位打听一二。
“二位大人,不知此次主公召权前来,所为何事啊?”孙权连忙询问道。
糜竺、刘巴不禁对视了一眼,他们当然知道这事,毕竟当初也是在堂下的。
可正因为知道,二人才不好多说,生怕得罪了眼前的“二公子”!
“这…”糜竺欲言又止,倒是刘巴干脆利落地说道:“二公子,主公奉天子诏,准备送公子前往邺都任职!”
“轰隆——!”
闻言,孙权整个人都麻了,步夫人更是脸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