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哪怕是在以后遇到一点坎坷,也能轻松迈过去,稳稳进入秘师境界,再进入秘宗境界,甚至可能突破秘尊境界。
谁知道,诡异的事情很快又降临到这个不幸的宗门。这名弟子在一个大雨夜不辞而别。不久后传来消息,说是这名弟子奸杀了多个宗门宗主和门主的女儿,甚至烧毁了红枫岛上另一个宗的藏书楼。
一场惊风密雨遽然而起。
金光寺的主持和长老初始还不相信,毕竟这名弟子的实力还只是秘士境界,不可能在这些高手如云的地方为所欲为。可是,当那个受到损失的宗中的一个长老用秘术复原了当时的场景时,一切都确认无疑,确实就是那名弟子干的。
一切都仿佛是谜一般。
金光寺遍寻那名弟子没有踪影,一直没有找到事情的因由,但是却赔尽了寺内几乎所有珍贵的秘宝、秘石,仅仅是因为全寺的拼命争取,用光了所有的香火情,而且本寺的秘术确实不适合外宗门修炼,才保住了藏经阁内的藏书,并被限制接下来的六十年中不能参与秘界甚至江湖中的事情,而且最主要的是,寺内弟子除了主持和长老外,禁止任何人再修习秘术,已经学习秘术的弟子全部被遣散。
这几乎是扼杀一个门的前途。
于是,金光寺积贫积弱,艰难地存活到了今天,到了现在这般任人欺辱的局面。其间的种种心酸,自然不需要一一道来。
陈枫听完了茗远的叙述,也是叹息一声,眼前的金光寺确实是太憋屈也太悲惨了。陈枫对于那名消失的弟子,也是充满疑问,于是问道:“那名弟子叫什么?”
茗远望了一下窗外的树叶,说道:“贫僧在梦中都记得他的名字,叫做苏铭。”
陈枫问道:“大师叫我来是为了?”
茗远说:“现在六十年已经期满,本寺又可以进入秘界。不过长久自闭,实力损耗又厉害,已经被人看轻。前一段时间,贫僧提出金光寺要重返秘界,却遭到了多个门的反对。最后协商之下,便有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本寺的弟子要参加一个月后的林漠山的试炼。可是本门弟子没有一个有修为,一个月也来不及修炼,只有请施主暂代本寺参加。”
陈枫道:“我一个初阶秘徒,恐怕有心无力啊!”
茗远道:“这次试炼中,所有宗的弟子都不会参加,参加都是林漠山脉各门的秘徒境界的弟子,属于一种最低等级的试炼。只要不随意招惹别人,一般不会出现什么伤亡。而且,本寺也不会让施主白白参加。参加之前,本寺会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