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际上就算出镜也不一定能看出一个人的年龄,哪怕不借助道具,也有一些可以让青春常驻的药剂。
“他的心理变化。”徐获道:“他在放火的过程中有了明显的成长,一开始他还有对普通人的同情,后来的纵火案中几乎看不到了,不过他也不是出于游戏的心态去纵火,他是在报复游戏政府。”
“根据他的心态历程,我猜测他不超过六十岁,别说玩家,就算是没有服用进化剂的普通人六十岁也不至于,何况他生病的时间应该超过了五年。”
“他也没告诉过我真正的年龄。”蝴蝶夫人喝了口茶,“我又不是他妈,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你是想知道他留给你的是什么东西吧。”她笑了笑,“别旁敲侧击了,在你完成我说的事前我不会透露更多,要不然你就用你聪明的小脑瓜猜出来。”
徐获也不着急,给自己倒了杯茶,靠在椅背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什么线索都没有的情况下不叫猜,叫凭空想象。”
蝴蝶夫人把点心往他面前推了推,“冬先生找的厨子手艺不错。”
“你和何普认识多久了?”徐获状似随意地问。
“好多年了吧。”蝴蝶夫人托腮想了想,“具体记不清了,他那时候好着呢,我还跟他去放了两次火,挺好玩儿的。”
“你会放火吗?”她问。
这个女人明显知道何普以前的身份。
徐获点头,“我有一件道具是他的。”
“V·范肖的作案工具?”蝴蝶夫人支起脖子问,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忽然笑起来,特别开心地说:“真的呀,太有趣了。”
笑完之后她又道:“这么说的话你们之间很有缘分,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必然。”
徐获没说话,视线转移到了旁边盛开的月季花上。
能准确说出道具的名字,又知道何普以前的身份,两人过去渊源颇深。
不过不像他之前揣测的关系,蝴蝶夫人也不像她表现的那么成熟,是个货真价实的年轻姑娘,他们应该说更像父女。
但蝴蝶夫人言语间对何普没有那么郑重,两人不是真正的父女。
“你是何普的养女?”徐获回过头来,打断了玩花的人。
“你这个人真讨厌。”蝴蝶夫人手一松,黑色从她脚下蔓延开,花落地时连同整个花园一起融入了黑暗中,桌椅茶杯全部消失。
两人保持坐姿对望,徐获笑笑道:“别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