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赞许。
“狂啊,怎么不狂了?”
“不是刺激我吗?继续刺激啊?继续挺着不跪啊。”
“早就看你不顺眼,整天牛哄哄,结果护不住我姐,护不住叶禁城,还让夫人伤心,我不弄你弄谁?”
看到卫红朝跪了下来,齐横用枪械狠狠砸了卫红朝脑袋几下。
一抹血迹从卫红朝额头流淌下来。
卫红朝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是眼里的怒意越来越浓,越来越冷。
叶凡喜欢这种仇恨,于是决定静观其变。
秦牧月尖叫一声去推齐横:“齐横,你干什么啊?”
“齐横,退下。”
就在这时,一记慵懒恬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卫少是自己人,不是什么叛徒,他也是被逼的,不要怪他。”
“再说了,你爆掉他的头,卫老会伤心的,万一把卫老也气死了,那就不好了。”
一直看戏的陈轻烟红唇轻启:
“再说了,卫少今晚过来,很可能是向我赔礼道歉,你不要动刀动枪还让人下跪。”
女人说话如水温柔,还一副处处为卫红朝着想的态势,但字眼却展示着对卫红朝的敌意。
“妈的,看夫人面上,今晚我就饶你这个叛徒一命。”
“不好好对夫人道歉,找叶门主交还飞蛇,让夫人心情好起来,我迟早干掉你这个叛徒。”
齐横很是不甘地收起了枪械,但还是踹了卫红朝一脚才走回去。
几个同伴和女人也都戏谑看着卫红朝。
邮轮惨案的骂名、卫红朝被绑架的耻辱,跟叶凡的来往密切,早让他被少壮派圈子有意无意孤立。
叶凡眼神微冷,但没有动作,只是环视着四周,把对方人手全部铭记在心。
“齐横,你怎么这样?”
陈轻烟轻轻一敲齐横的脑袋,随后又很是无奈看着卫红朝:
“卫少,不好意思,齐横这人性格直,做事总是不管不顾,我替他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她嘴里说着对不起,但身子却没动一下,甚至连纸巾都没丢过来给卫红朝擦拭鲜血。
卫红朝拳头攒紧颤抖不已,想要拔枪射杀齐横却最终忍耐。
来都来了,总要尝试一下正事。
他接过秦牧月手里的纸巾捂住伤口,随后看着陈轻烟挣扎着起来:“谢谢夫人关心了。”
“不客气,大家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