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洁:
最开始成为感染者的时候,我是浑浑噩噩的,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单纯只是脑子一热就做了这个决定。
我知道科西切想利用我做很多事,但总是在害怕,他究竟要我做什么?他说他在我的大脑里播种了恶意的魔芽,等待我被它吞噬。
他是不是有什么手段……让我花这么长时间组织的感染者通信网毁于一旦……还是说,他打算让我去分裂感染者,加深他们的隔阂和歧视?
更可怕的一种情况是,他会不会打算让感染者成为新的军队供帝国驱策?重新让乌萨斯走向战争和血肉的泥潭?
阴云萦绕在我们每个人的头顶上,久久不散。
……但我绝不害怕,永不动摇。
恶意永远无法吞噬火焰,暴行也永远无法战胜光明。
我并非孤身一人。
我们路上又经过了好几个村庄,那村庄里都不再唉声叹气,他们吃着李格种植的红麦,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晖洁,我感觉我能看到希望了。
冻原上的惨痛的哭声和哀嚎逐渐少去,取而代之的欢欣的笑声和幸福的呐喊……
我们一直遵循着爱国者为我们划下的红线——与乌萨斯军正式开战的红线。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要去找爱国者和霜星汇合,商讨下一步要怎么走,我多想和他们介绍一下萨沙,伊诺,还有李格。
……
【泰拉历1094年,3月27日】
【乌萨斯北部冻原,不知名的荒地上】
【标准时间11:35:23 am】
“能够联系上爱国者吗?战士?”
塔露拉询问道,他们正在和爱国者汇合的路上。
“不行……看来我们距离爱国者先生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通讯信号没办法发射到那么远的地方,我们还得继续往前走。”
队伍中的通讯员进行再次信号调谐之后摇了摇头,确定是距离的问题。
“用的是我的信号模块吗?”
在他身侧背着弩的萨沙询问道,萨沙的信号模块是队伍里最好的,因为是机动弩手部队,他将自己的模块拆下来给了那名通讯员。
“用了,萨沙,信号已经达到理论的最大值,的确是距离的问题,我们距离爱国者先生和霜星小姐的队伍的确仍然存在距离的差值。”
那名通讯员摇了摇头,将通讯机里面的通讯模块拆下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