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进乌萨斯的矿场之前,也是一名在大地上四处巡旅流浪的医师。
这两人聊到一起可谓是毫不奇怪。
极境和维斯谈天的话题一直包围着各自在大地上的旅程展开,只不过,两人的旅程和身份各不相同。
极境更确切的说是旅行家和天灾信使,而维斯则曾经是流浪大地,挣扎求生的萨卡兹医师,两人的话题彼此相互错入,却又各不相同。
“嗐……听极境老兄说的,感觉之前我在大地上流浪奔逐时简直像个丧了魂的鼹兽,十天有八天在担惊受怕。”
此时极境刚刚和维斯讲完自己在许多地方旅行过遇到的景观和经历,对比自己在大地上翻滚流浪,挣扎求生的十几年简直让自己又是羡慕又是无奈。
在极境的讲述中,他行过萨尔贡绿洲那潺潺的泉水和闹哄哄的廉价集市,聆听过莱塔尼亚优美的音乐盛会,仰望过那璀璨的金色晚霞。
也乘过谢拉格那充满异国雪乡的驮兽列车,围坐过那温馨复古的红泥火炉,亦去过拉特兰那片从未想象过的乐园,和里面的萨科塔一边吃着奶油蛋糕一边打气球。
对比自己,一天到晚被萨卡兹,魔族佬这个诅咒般的身份撵得到处跑,别说是阅览风景,十天半个月在挣扎生存和逃脱袭杀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
维斯从卡兹戴尔跑到炎国又跑到维多利亚又跑到各式各样的荒郊野外,结果还是没有半点变化,一名萨卡兹人最朴素的苦难之路就这么摆在了自己面前,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唉……咱们虽说都是在前段岁月跑过这片大地上许多地方的人啊,过程却根本没法比,没遇到领袖之前,我那过的都是什么噩梦般的光景。”
维斯看着眼前的篝火,仿佛周围的人群都在离他远去,食堂的灯光忽明忽暗,如同野外的弩手的瞄准镜所反射闪烁出的森冷白光。
“真的是……感觉都好些白活了一阵子,每天泡在苦难里洗澡……哈哈……谁让我是个萨卡兹呢……唉……”
维斯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拿起一杯烈酒,以前这种烈酒可是稀罕品,舍不得喝,得拿来制作燃烧瓶或者引火,还有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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