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在用您争取来的拨款进行优化改造,暂时封闭了。”
“嗐……索性我也闲着,信件量也不多,就一封一封送过去了呗,大家受到信件后都很开心,看到那样的表情,我也仿佛身体都变轻了呢。”
苦根在驻舰时是勤务干员,通常来说许多杂货小事他都会乐此不疲地去迅速完成,兰柯佩尔非常欣赏这一珍贵的品质。
“感谢。”
兰柯佩尔将这封信件收入囊中后,郑重地向苦根道谢。
“小事情,我就不打扰您了。”
“这边还有七八封信件需要送到,我就先过去了,您想继续休息的话也请随意,中午的食堂一直到两点多都有在运营的。”
……
和苦根辞别之后,兰柯佩尔便先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关上门,坐在床上,将口袋里的信件取出,横置于两膝之间。
信件中央,烫着金线的火漆仍在闪闪发亮,信封表面颗尘不染。
“应该是切尔诺伯格那边来消息了……”
兰柯佩尔心想。
咻……
无需拆信刀,铁元素轻柔地化作细线在火漆上一剥,就几乎完整地自然脱落了,自己将信件取出,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
亲爱的兰柯佩尔,我的挚友与伙伴。
展信佳。
距离你乘上乌萨斯的高速舰前往雷姆必拓已经过了数个月,而我们也同样启程辗转雪原南北,继续和帝国的暴行进行抗争。
你知道吗,大尉变得不再那么沉默寡言了,在行军路上,他总是每每提起你——甚至还会说一些让战士们捧腹的笑话。
这封信来得有些晚了,因为乌萨斯国境之前有一段时间的戒严,一直没能有机会写信寄给你,但我们一直在通过罗德岛取得你的情况。
在不久之后,我们从罗德岛那边听闻了雷姆必拓发生的事件真相……那一定是一场非常艰巨的战斗,那时我和大尉都希望在你身边,能为你分担些压力。
但我们在后方也做得很好,不要对我们有多少担心。
如那位罗德岛的博士和凯尔希所说,乌萨斯如今和整合运动战斗的目的更大的是政治意味,在大尉的管理下,我们双方都很好地掌握了那种距离感。
但是这种距离感是一种极其短暂的默契,我们仍需要想到真正让整合运动立足,并将解放的光芒带到这片大地的各个角落的方法。
我们经常会回到切尔诺伯格的航道路线上,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