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沙土的地面也化作一团漆黑,犹若被石油污染过的痕迹一般,在沙土表层,残留下一层油亮漆黑的油脂物。
随着手指控制着伤者身上的银针不断捻动,喷出来的黑血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滴黑血流净,渗出一滴滴鲜红的血丝,张楚这才停止了银针的捻动。
张楚取出一点药粉,洒在刚刚释放污血的伤口上,这才抬手将插在伤者身上的银针全部收了回来。
张楚自己也轻轻舒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蓝婆婆,您的银针也可以收起来了!”
蓝婆婆目光中闪着精光,“小子,你先把银针给我,我帮你做一下消毒处理,你也休息一下,等会儿在处理那两个家伙!”
张楚乐得蓝婆婆能帮自己做银针消毒的事情,轻轻笑了笑,直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恢复着体能和精力。
蓝婆婆将银针分别丢入两只开水锅中,这才回过头,问道,“小子,你这祝由虚符的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