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那十八个鞑子我已通过御马监的高公公安插进了内营,只待明日面圣,拿到旨意后就立即调他们所在的一卫护送朱由校,出承天门后,可随时行动!“
王继谟说后就道:“此次若能除掉此昏君,即使是五马分尸也足矣。”
徐必谦也跟着点头,两眼中满是兴奋之色。
等到次日一早,王继谟就换上朝服进宫,一路上看见不少东宫番子扮成贩夫走卒,他心里也有些忐忑,但一想到自己即将做的大事,也能压制住自己的情绪。
一进了宫,他才长呼了一口气,待小黄门出来喊他时,他才揩了揩额头上的冷汗进了乾清宫。
看了看朱由校一眼,礼部右侍郎王继谟竟有些不明所以的害怕起来,忙不迭地要下跪给朱由校磕头。
朱由校对王继谟这突如其来的夸张举动感到有些惊讶,没待王继谟多磕几个头就忙将他扶了起来:“快快请起,这又不是万圣节,王爱卿何必行如此大礼。”
王继谟尴尬的笑了笑,就解释说自己身为礼部堂官应为天下臣民表率,以赤胆忠心侍奉君上,更何况当今圣上乃堪比尧舜之明君,身为臣子更应该感恩戴德。
王继谟这一通马屁拍的朱由校是半点没脾气,当然,吝啬的朱由校也没赏他半点银子。
倒是王继谟因为磕了头,拍了马屁,人也就淡定了不少,忙禀报说为了明天祭天的仪式,需要从京营调动人马。
朱由校倒也没意见,并准备给予他令旨去找京营现任提督卢象升,但这时候王承恩却在朱由校答应之前,抢先一步站出来:“陛下,微臣有话想说。”
在朱由校眼里,这王承恩一向是沉默寡言,低调谦逊,没有半点大太监的威严,如今却奇怪的打断了自己的话。
这让朱由校很是不解,心想自己今个儿是怎么了,遇到的几个朝中大臣都变了性似的。
“说吧,朕恕你无罪”,朱由校也没计较,见王承恩这样,也就给了他说话的机会。
“谢陛下”,王承恩朝朱由校行了一礼,然后才转身问礼部右侍郎王继谟:“王侍郎,鄙人乃受陛下隆恩忝居东厂厂公一职,有权护佑陛下安全,如今既然王侍郎提及需调拨京营卫戍兵马,王某倒想说一下,到时候所调京营兵马,只需护卫外围即可,陛下安危自有我们东厂护佑。“
“不可!”
王继谟几乎是脱口而出,见朱由校和王承恩都盯着自己,便壮着胆子问道:“陛下,微臣是礼部右侍郎,又是您亲自下旨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