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具体如何操作,到时候商议出个章程来。“
朱由校正说着,一官员满脸是血的官员突然就朝朱由校跪了下来,还不停的磕头道:“罪臣陈宪卿给陛下请安,请陛下饶恕罪臣弑君之罪吧!“
陈宪卿?
朱由校想起来这人就是那位喜欢在朝堂上骂自己,最后因为参与刺杀自己而被缉拿的御史陈宪卿。
见他这样,朱由校也不由得哼了一声:“身为臣子,暗藏祸心,真是枉费了你读那些四书五经,要朕饶你一命也行,但你的活罪难免。”
说着,朱由校就让王承恩将这些同陈宪卿一样被关押的东林党官员也都登记造册,准备进行劳动改造。
“陛下,这里面的十七个人就是在青山会馆抓的,但谁是宁完我,到现在还没审出来,是卑职无能,请陛下治罪!”
王承恩说道。
朱由校挥了挥手,没有计较这些,只是笑道:“既然如此,将宁完我的老母带来,让她来辨认。”
“我的老母?他怎么知道我还有老母在关内”,宁完我下意识的微微一抬头,但旋即就意识到这朱由校有可能是在诈自己,但为时已晚,朱由校立即指向了他:“宁完我就是他!”
朱由校喊了一声后就不由得冷笑起来,看着这宁完我:“好一个狡猾的大汉奸,朕若不是早先知道你还有一老母亲,而故意诈了你一下,只怕还真的让你逃过凌迟之刑,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背叛大明,背叛祖宗,即便再狡猾也逃脱不了惩罚。”
宁完我整个人就双腿发软坐倒在了地上,什么也没说。
揭穿了谁是宁完我的朱由校也没心情与这大汉奸闲聊,而是直接去了下面的密室铁牢。
等到铁牢被打开,朱由校就看见了被锁在铁牢里的鳌拜,鳌拜倒没有受刑,只是被关在在黑天瞎地里没有一个人影的地方,或多或少也让他的面色有些憔悴。
“你就是鳌拜?”
朱由校半弯着身子看着这虬髯大汉鳌拜问了一句。
鳌拜却突然发狂的摇晃起了铁笼子:“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请便,不用在这里假惺惺!”
“朕没有假惺惺,朕只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巴图鲁是不是真的不怕死”,朱由校说着就从一东厂番子手里拔出一把刀来,然后命道:“将他的右手控制住!”
“是!”
两个东厂番子直接将鳌拜的手臂从铁笼子里拉了出来。
朱由校直接划破他手臂上的动脉,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