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某哪敢撒谎,也没那胆子扯陛下的虎皮,而且这样的诗词,鄙人也不敢做,不过诸位既是学富五车,陛下御词如何,倒是评比一下啊。”
朱由校笑了笑说道。
冒起宗不言语,吕大起器则是故作深思的样子,倒是徐佛尴尬地笑了笑,晕红着脸颊道:
“词自然是好的,也足以看出陛下之志向,但点评陛下之作,到底不敬,实在是惭愧。”
说着,这徐佛就忙命道:“来人,将此词收好,小心存放。”
刘汝愚和一旁的锦衣卫也都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他们虽然也没想到自己陛下能突然写出词来,但看见这几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吃瘪,心里也就同朱由校一样高兴。
但这时候,冒起宗突然喊了一声:“且慢!”
同时,这冒起宗走了过来,一直盯着朱由校,脸上浸出一丝冷笑。
冒起宗曾见过李明睿一面,而且也知道李明睿如今已过不惑之年,但眼前自称李中允之世叔的举子朱宁却看上去比自己还年轻,所以他不由得不怀疑这朱宁到底是不是李中允的世叔。
因而,这冒起宗不由得浸出一丝冷笑,问道:“这位仁兄,你刚才自称自己是李中允之世叔,冒某没听错吧?“
作为帝王,朱由校即便要假充成左中允李明睿的亲戚,自然也不能太吃亏,不说高几辈,高一辈还是要有的。
如今听这冒起宗问起来,朱由校也不由得一笑,心里自然也猜到这冒起宗是在怀疑自己。
“没错,当朝左中允李明睿的确是鄙人世侄”,朱由校说着就坐在了一边,刘汝愚忙也站了过来,很不屑地挑着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举子。
冒起宗将扇子一摇,就径直朝朱由校走了过来,突然就怒指着朱由校:“我说,这位仁兄,你是把在场的诸位当猴耍吧,据冒某所知,李中允如今已有四旬,你一个黄毛之人也敢妄称堂堂左中允之世叔,当真大胆!还写出这样的诗词来,竟要与秦皇汉武比,我看你就是白莲教徒,暗藏谋反之心!”
若不是朱由校此时做了个摆手的姿势,制止了锦衣卫,就凭冒起宗刚才的举动,他此时早已人头落地。
但这冒起宗还不自知,竟依旧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并对一群聚集过来的士子大声说道:“诸位,你们说可笑不可笑,这里居然有个大骗子,冒充自己是李中允的世叔,依我看,他竟给李中允当孙子也不配,真是不知廉耻!”
“这摇篮里的爷爷,拄拐杖的孙孙,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