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疾、无能者多少人。朱由校倒也没有再插嘴,他作为皇帝,不可能事无巨细都要去插手,但听一下还是必须的,至少能知道这些(身shēn)居高位的官员到底有没有尸位素餐,有时候通过他们的言辞表达逻辑就能看出一二。
吏部虽说六部第一重要的部门,但今年的年终廷议,朱由校更关注的是户部的报告,前世他读明史类读物,无数大家常常说大明的诟病就是财政,所以从他做了这大明朝的天启皇帝以来,他最关注的就是自己赚了多少钱,国库有了多少钱。
为此,他也不会宁愿背上一个无(情qíng)帝王的骂名,大量剪除各地已经没了爪牙的藩王,甚至变着法的去剥夺他们的特权,不仅仅是各地藩王,还有占有特权利益的乡绅们,朱由校宁愿将整个山东官场的官员都大清洗一遍也要从铁公鸡一般的乡绅(身shēn)上拔出鸡毛来。
户部尚书郭(允yǔn)厚见陛下盯着自己,不由得拭了拭额头的汗珠,且不由得讪笑道:“地暖太(热rè)了”,然后才拿出准备好的册子来准备长篇大论的总结大明财政在这一年的收入和开支,坦白讲,今年的国库收益已经大为改观,甚至他郭(允yǔn)厚完全可以拿出许许多多的成绩来渲染,甚至说不定会因此而加官进爵。
但郭(允yǔn)厚却感到有些后怕,他怕自己将自己总结的结果报告出来后会引起整个文官集团的震动和憎恶,因为这里面的一系列数据都很好的证明了商税征收和官绅一体纳粮后的巨大好处,但这结果一旦公布出来就会彻底的否定了大明文官们依旧坚持的商税征收就是与民争利,损害国家利益的论断,甚至为大大的支持陛下接下来的推广。
虽然现在的官员们不敢再跟陛下叫板,但怀恨在心的顽固守旧派们会不会将愤怒发泄在他这个户部尚书(身shēn)上,把他郭(允yǔn)厚当作商鞅,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而且一看见陛下那鹰隼般的目光,郭云厚最终还是一咬牙,说道:“回禀陛下,天启八年,国库各项赋税收入合计收得一亿零三百四十二万银元,各项开销赋税合计是五千八百五十四万银元,节余四千四百八十八万银元。
郭(允yǔn)厚只是念了一串数据,整个廷议当场就哄然一声,且都齐刷刷的把目光看向郭云厚,虽说朝廷实行币制改革后,银元相对要比银两等价(性xìng)要略低些,但相差并不大呀,如今突然国库年收入就达到了上亿银元,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郭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