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小脚挨得很紧,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朱由校这么一说,这范慧妃便抬起头来,半拢秀发往耳后一落,清丽的素颜便显现在朱由校面前,眉间未曾点黛却是自带一笼寒烟,美眸圆睁,水灵的仿佛还如少女时一般无暇,不曾染半点杂色,微微眯了眯眼,似乎睡意还在,香腮微红倒是像施了薄脂似的,微尖的下巴粉嫩欲滴,樱唇紧抿,略带娇俏。
朱由校微微一怔,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有些迈不开脚,尽显窘态。
新任直殿监少监丁希忠和老宫娥都自觉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扉。
月色如洗,灯火闪烁,时间突然间就这样静止在这一刻,恍惚整个空间完全被隔离,又如奔腾的溪流突然凝固住了一般,除了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似乎没有了任何杂音。
“奴婢给陛下沏茶!”
范慧妃突然如慌乱的小兔子一般,突然一句话就顿时窜进了里屋,慌乱的翻着倒扣的茶杯,提着茶壶,就要沏茶。
这一动打破了宁静,让整个世界顿时变得更加紊乱,朱由校直接过来抱住了范慧妃,这一抱,范慧妃似乎被定住了一般,手里的茶壶停在了半空中,一动也不动。
朱由校贪婪的吸着范慧妃发间慌乱的体香,右手顺着那一只提着茶壶的藕臂就摸了过去,将这由范慧妃的柔荑紧握住的茶杯强行夺在了手中,然后直接往地上一摔,甚至都没来得及放回到桌上。
啪!
茶壶破碎的声音再一次划破宁静的夜空,却又是战鼓一般在朱由校内心里点燃起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
朱由校突然直接横抱起范慧妃,直接冲向来颇为陈旧的老床榻。
嘎吱嘎吱的声音伴随着的脱衣声使得老床似乎在顷刻间就要散架了一般。
发热的空气在微弱的烛光映照下恍惚已经被点燃,却在帘幔上映衬出两剪人影,两剪人影却又如随风起舞的云鹤一般时而展翅高飞时而仅仅相偎。
不知过了多久,大战之后的朱由校早已疲倦得睡去,呼吸匀称,气息平稳,锐气蓄养。
而范慧妃此时却是眸子圆睁,目不转睛地看着头上那一团交颈鸳鸯,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麻木的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倒是下处依旧还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好像已经由一个处子变成了初经人事的少妇。
自十四岁进宫,到现在已快二十四年华,到现在已有整整十年,虽说在十年前初进宫的那一刻就让她做好了成为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