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朱由校又燃起些兴致,整个人就往这范慧妃身上压了下去,范慧妃本能的想推开却又推不开。
反正早朝已经耽搁了,迟到一个时辰和两个时辰也差不多,让那群可厌的文官再多晾一会儿倒也无所谓,倒不如再放纵一回。
……
看着被褥上的一大滩红色的血迹,朱由校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成就感也有些愧疚感,暗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荒诞过头,眼见自己的大明王朝没有了致命的危机就开始不自觉的向陈后主看齐了不成?
朱由校不好意思再让范慧妃起身服侍自己,命她好生趟好后就命其他宫娥来服侍自己穿戴。
一时忙活了近半个时辰,吃了一大碗由新任直殿监丁希忠端来的珍珠米粥后就离开了这景仁宫,昨夜因只有黯淡的月光和烛光使得朱由校看不清景仁宫具体的景色,如今出来这么一看,却发现虽说朱漆琉璃已经掉色,但整个景仁宫的花草却是被打理得很好,花香扑鼻的小径也是纤尘不染,叽叽喳喳的鸟儿似乎并不怕人,成群结队的在景仁宫门脚边扎堆,看得出来,作为景仁宫主人的范慧妃很会生活。
朱由校不由得点了点头就命这丁希忠带旨意给皇后娘娘张嫣,令她替自己这个皇帝多照顾照顾这个低调的快要被自己这个帝王忘记的妃嫔。
交待完这些,朱由校就直接去了乾清宫,准备早朝,这个点或许可以改叫午朝。
阳光开始变得有些炽热起来,朱由校只得挨着屋檐下阴凉的地方走,回头一看,却见范慧妃还站在宫门口张望,朱由校便挥了挥手示意她赶快回屋去,然后朱由校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不过是一夜而已,却已表现的如此不舍,那日后日子久了,即便是闺怨更深。
王承恩谨遵朱由校的旨意不敢踏进内廷一步,因而此时他只得焦急地在乾清门外直跺脚,一干大臣饿着肚子从卯时等到了巳时末,早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没什么耐心,虽说不敢直接埋怨陛下朱由校,却都将怨气发泄在王承恩身上,不停地追问王承恩皇上为何还没来,到底还上不上早朝,能不能给个准信等等。
甚至还有些文官官员直接怪罪到了王承恩头上,说他王承恩作为内廷第一人,不好好规劝陛下勤政却竟让陛下留恋于宫闱声色之间,只是朝政耽误等等,而王承恩虽说是司礼监掌印却没有魏忠贤那样敢跟外廷官员斗法的魄力,也就只能忍受着,也没有胆量直接代表朱由校取缔早朝,因而也只能在乾清门外焦急等着。
朱由校一出现,王承恩就忙迎了过来:“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