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英雄何其多!
只是不知道,玉液累积会带来什么提升?
若是可以顺势突破到第二重楼。
便是最好。
不过在突破第二重楼之前,最好让四象法相能轮转如意,彻底【混元无极】就好了,李观一忽然想到,如果说这里聚集了天下的英豪,那么遇到具备法相的存在,岂不是会很多?
就算是这青铜鼎现在再怎么挑食。
这么多具备法相的存在里,总有几个可以汲取玉液,烙印法相的吧?
李观一忽然觉得,这本是看着如同漩涡般的陈国大祭,忽然冒出了一种如同开宝箱般的光芒,那些个各路枭雄,天下英豪,忽然就散发出一种诱人的金光,金灿灿的。
危险和机遇并存啊。
他心中慨叹。
李观一和眼前这自称为陈国周郡二郎的少年颇为投缘,相谈甚欢,一开始只是在谈论陈国大祭,以及春日风光,只是才刚刚聊了一段时间,那少年却忽而话锋一转,手握折扇,看着外面,慨然叹息:
“而今吐谷浑已亡,陈国大祭,天下的英雄和贵胄都来此地。”
“应国和陈国之间,甚至于和突厥之间都会有大的角逐和洽谈,以宰割天下,不过,我虽然也是江南人士,往日不曾来过江州城,今日来到此地,才知陈国繁华,我江南昌盛,名不虚传,文臣名士,独步天下。”
“果然是天下大国!”
“虎踞江东,而望天下!”
长孙无垢听那少女在那里胡扯,却一本正经,忍不住抿嘴而笑。
李昭文是发自内心的感慨,而后笑着问道:
“兄台觉得往后天下,我大陈如何?”
“应国粗蛮,突厥无礼,陈国占据江南文脉昌盛,而今开疆扩土三百余里,皇上称圣人天子,也是明君。”
陈国不禁百姓言辞,没有因言获罪的历史。
李观一看着这少年。
这种没有几句话就拐到了天下大势上的风格,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他想了想,回答道:“不可说。”
李昭文道:“今日只是你我而已,彼此闲谈。”
李观一想了想,仰脖喝了口茶,才回答道:
“二郎来江州城的时候,可曾见到过路途上的驿站,见到路途中的百姓,还有佛道歌女?要五百里郡县的百姓前来献食,又发二十万民夫修筑行宫,这样的君王,离百姓太远了。”
他吟诵了孟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