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看炕桌,罗锦言松了口气,可那股热意却还在脸上,没有褪去。
“我不在翰林院了,调到都察院了,我和你说一声。”他笑着说道,笑容如这春日的阳光,和煦灿烂。
“你是怎么让赵极想起你的?”这才是罗锦言好奇的地方。
“哈哈,你猜到了?”秦珏的笑声里掺了几丝得意,不是得意他的所做所为,而是得意自己找到一个这么聪慧的媳妇,从昨天到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皇帝对他念念不忘,就连罗绍也是这样认为,只有惜惜,一语道破真相。
“前年就有人提议重开马市,庄渊和霍英他们都不同意,这件事只好不了了之,但当时皇帝是将奏折留中的,显然他也有此意,只是时机不对而已。”
“殿试的策论题目是安国全军之道,我便在文章中阐述了重开马市的重要性,那时我就知道,今上定会将我的这篇文章给几位阁老传看。”
“这几位都是善于揣摩帝心之人,当时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刚出正月,韩前楚去郊外打猎,恰好和我遇上,晚上一起喝了几杯,他是个急性子,廷议时就说起了重开马市的事,皇帝当然就想起我了。”
罗锦言唔了一声,难怪她听张氏说,父亲被秦珏的那篇策论惊讶得不成,难怪这一世秦珏做了探花,而不是前世的传胪。
她早就猜到定是那篇文章让赵极满意,才舍不得让他做传胪的。
前世他写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你这样做前有没有和令尊商量过,他不认为你这样是急功近利?”罗锦言有些懊恼,仕途不是这样走的,一脚踩空就会落到谷底。
秦珏见她忽然就不高兴了,吃了一惊,看看丫鬟们都站在门外,他便站起身来绕过炕桌,坐在了罗锦言身边。
罗锦言一惊,本能地把身子往一旁挪了挪,伸手就要推他,却被他就势抓住了手。
她使劲挣扎,可她手被他紧紧握住,她拽了几下都没能挣脱。
“你胡闹,快点坐回去!”她气得脸色发白,心里却怦怦直跳,他怎么胆子这么大,他要做什么?
秦珏却已经松开了手,重又站起身来,坐回原处,像刚才一样,隔着炕桌看着她。
“我刚才就是想要哄哄你,没想别的。”他恨不得给自己一拳,他刚才是怎么了?
有这样哄人的吗?
“你下次如果再这样,就别想成亲了。”罗锦言的脸又红了,指尖微微发抖。
长到快及笄了,她还是第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