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没有上当,转身便走,走出不到十步,就有一双湿哒哒的手从后面抱住她。
“惜惜,下次不能带你来泅水了,我在水里泡了这么久,还是不行。”
“不行?什么不......?”罗锦言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珏的整个身体已经紧紧贴住了她。
她立刻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俏脸涨得通红,一口咬到他的肩膀上。
秦珏没动,依然紧紧抱着她,她也没动,细白的贝齿咬着他肩头的皮肉,没有松开。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罗锦言听到秦珏幽幽地叹了口气,她这才松口。
“惜惜,你说总是这样,我会不会生病?”秦珏欲求不满地如同怨妇。
“你动不动就跳到湖里,不生病才怪。”罗锦言不理他了,甩开他快步往含翠轩走去。
刚进明远堂时,她曾听扫红说起过,针织房里有个丫鬟半夜三更在湖边寻偶遇,被侍卫们当场抓住。
明远堂的侍卫巡逻都是若谷安排的,罗锦言虽然不清楚具体排班,可也能猜到,这湖边定是设防的,否则秦珏和她在这里这么久,又怎会竟然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想到刚才不知有多少人藏在暗中观赏秦珏抽风,她就浑身不自在。
那天晚上,罗锦言辗转反侧,睡得很不踏实。
一会儿是她依例给了秦珏两个漂亮丫鬟,一会儿又是一对男女在书房里翻云覆雨。
她猛的睁开眼睛,枕边的秦珏睡得正香,闹腾了大半夜,他倒是酣睡如猪。
她索性从帐子一角的香囊里拿出一颗许久未用的梦魂香,这才重又睡下。
这一觉睡到快晌午了,她醒来时秦珏早就去衙门了,也不知他哪来这么多的精力,晚上泅水,还能起得这么早。
立春告诉她:“沈世子来了,方管事陪着在前院用膳了。”
沈砚是明远堂的常客,他也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即使秦珏不在,他也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罗锦言蹙起眉头,她却是知道,沈砚选在秦珏不在的时候过来,十有八、九是为了绮霞。
他为什么要避开秦珏?
难道为了绮霞的事,秦珏斥责过他?
她想就这样不理他了,可想了想,还是叫来清泉。
“你到前院看看沈世子有何吩咐。”
清泉应声而去,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便回来了:“大奶奶,沈世子让小的问问您,上次的花笺可还好用,如果好用,他这会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