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后来要她,有时实在忍不住,也会像今天这样,在最后关头和她分开。
他真的以为她不懂,每每参加洗三礼或满月酒回来,他还要假惺惺安慰几句。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顾不上在这个问题上深思,仰面看着欺身过来,居高临下正在瞪着他的罗锦言。
女上男下的感觉,很特别。
从他的角度,能从那件松垮的亵衣缝隙里看到她水蜜桃般的身子,肤白如脂,每一分每一寸都似在挑|逗着他。
他伸手轻轻一拉,亵衣便敞开了,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完全袒露出来,他抬起头,火热的唇印在她的胸前,罗锦言咬咬牙,抬腿骑坐上去。
鼻端都是她的芳香,勾人摄魄,身上的女子长发垂下,遮住了她的玉背,垂落在他的腿间。
她就如盘丝洞里的女妖精一般纠缠着他,秦珏忽然想到,如果今天他不肯给她,她真的有本事让他明天走不出这间屋子。
“惜惜,你这么想给我生孩子?”他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如同羽毛挠过心房,软软麻麻。
罗锦言纤细的手指捏在他的耳朵上,微眯着眼睛,眸光潋滟:“嗯,所以你不许再搪塞我。”
秦珏沉沉地笑了,岳父大人,今天的事真的不怪我,我是被迫的。
他环住罗锦言柔嫩的肩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次日清晨,没能走出这间屋子的是罗锦言。
夏至端了早点站在门外,犹豫着该不该敲门,门忽然从里面打开,秦珏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
他压低声音对夏至道:“让空山和明月到管三平屋里服侍我洗漱,大奶奶还在睡着,不要打扰她。”
夏至红着脸应是,去叫空山和明月了。
秦珏问清管三平的屋子,一脚把门踹开,管三平正在喂鸽子,吓了一哆嗦。
“大爷......”
“你还知道我是大爷?好在这次大奶奶侥幸没事,若还有下次,她若是少根头发,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珏顿了顿,又道:“算了,下次你就不要再跟着出来了,你这把老骨头,还是留下看家吧。”
管三平长长地抒了口气,大爷是他从小看他的,脾气虽然不好,但是心地不坏,尤其是对他们这几个老太爷留下的人,从来没有亏待过。
他连忙解释:“离开金陵时,大奶奶原本是要立刻来河南的,还是李家来接应的人,苦苦相求,大奶奶这才去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