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想法告诉二婶,免得她以为都是别人从中作梗,若是到了成亲那天,吴家舅老爷再过来,三叔,你懂得。”
秦瑛面红耳赤,什么都没敢再说,次日便去了通州。
没过几天,便传出吴氏在家庵里病得重了,四太太道:“二嫂去年就病着,这次可千万别......”
罗锦言抿嘴笑了,什么都没说。
吴氏的病是让秦瑛气出来的,但是秦瑛不会让她气死,明年是大比之年,秦瑛还要下场的,若是吴氏死了,他要守孝,就要再等三年。
就是用人参吊着,秦牧和秦瑛也会让吴氏活下去。
吴家舅老爷从那天以后就没有出现,罗锦言每天都会和四太太一起来帽沿胡同,下午时分便回去。
这天,四太太的小女儿璃姐儿发烧,罗锦言自己过来,在帽沿胡同用过午饭,她便觉得有些不舒服,也说不出是哪里难受,就是觉得屋子里太闷,透不过气来。
夏至和常贵媳妇不敢怠慢,劝着她早点回去,她也不想留在这里,让人给秦牧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冷风一吹,她便觉得舒服了些,对夏至道:“让轿子到胡同口等着,我想走一走。”
夏至答应着,让跟车婆子去安排,她虚扶着罗锦言慢慢走着,嘴里还在不停地问:“您有没有觉得恶心?想吃酸的吗?”
罗锦言连话都不想说,她就是觉得不舒服。
一顶轿子在不远处停下,一个人从轿子里下来,刚好往这边看过来。
那人高高瘦瘦,穿了件青色大氅,站在那里,如鹤立鸡群。
他看着向这边走过来的罗锦言,眉头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