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能是秦家的花园,她的确是在凌霄花下,那丛凌霄花借助着枯木而生,生得高大粗壮,也不知花下面埋了多少死人。
秋风吹过,何药打个冷颤,不管这是什么地方,都不是久留之地,她要赶快离开。
她拔腿就跑。
就在半个时辰前,等在九芝胡同外面的几个抬轿婆子,正在墙根处聊天,这秦家也真是的,就把她们晾在这里,连碗茶水也不给。
正在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厮从大门的门缝里钻了出来,蹦蹦跳跳地走到她们面前:“你们是何家的?”
“是啊,有事?”
“你家小姐也不知怎么了,忽然就使起性子来,自己从角门走了,我家大奶奶不放心,让你们快点到角门接人。”
这几个抬轿婆子不是头回来了,知道小厮口中的角门,那是明远堂的后门。
何药是两个月前才来京城的,可是这几个婆子都知道何药不好惹,前脚在老祖宗面前哭哭啼啼装可怜,后脚就能随手拿东西砸人,看她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谁知道她在秦家惹了什么事?
婆子们没敢怠慢,谢过那名小厮,朝着角门去了。
刚到角门,就看到一个火红的背影从胡同口跑过去。
“咦,那不是药小姐吗?”
对啊,就是她,那身大红衣裳太显眼了。
婆子们没有停留,抬着轿子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