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姐儿的长像更随秦珏,可是在父亲眼里,外孙和外孙女长得都像自己的女儿,看着都是那么顺眼。
豫哥儿在罗绍怀里挣扎着要下地,他现在越来越不愿意被人抱着,喜欢自己走路,更喜欢爬高爬低。
罗锦言陪着罗绍进了屋,这才问道:“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说一声,我带着孩子们回去。”
罗绍笑道:“没事没事,我就是想他们了,过来看看。”
常贵媳妇忙对罗锦言道:“老爷给您和豫哥儿、元姐儿带来十几张好皮子。”
“爹,我的大毛衣裳有好几件,孩子们又小,今年的衣裳明年就不能穿了,您有好东西,也不要都拿过来,给太太和弟弟妹妹们留着用吧。”
罗绍板起脸来,道:“那怎么一样?你是嫁出来的姑娘,爹能给你的也只有一星半点的东西了,你母亲和弟弟妹妹都在爹爹身边,怎能短了他们的?给你就收着,衣裳做多了,大的穿不了,就给小的。”
这是让她给两个孩子再添弟弟妹妹的意思了。
罗锦言脸上一红,孩子们马上就两周岁了,她是很想再生,无奈秦珏不配合。
她干笑几声,把这个话题揭过去,又问起家里的事,罗绍道:“明年的春闱,我任主考。”
“真的?”罗绍身为国子监祭酒,罗锦言也猜想过父亲有可能会做主考,但是一旦成了事实,她还是很高兴。
她随即就明白了,笑道:“这还早了些,您也不用这么早就躲起来。”
罗绍叹了口气:“唉,上面的旨意还没有下发,听到风声就开始往家里递帖子了,你和玉章说一声,在明远堂给我收拾一间屋子,过了年我就住过来。”
这是为了避嫌要躲开了。
“不是我不留您,是您住我这里也不适合,明年三叔要参加春闱,别的房头可能也有一两个,我陪嫁的一处宅子倒是没人知道,可是离衙门太远了,您不如搬到荷花池住些日子。”
自从上次将春闱和秋闱的时间做了变动,现在罗绍所说的春闱便是三年一次的会试。
罗绍身为主考,自是成为众矢之的。
提起荷花池,罗绍一个头有两个大,他那个老岳父,前些日子从潭柘寺溜回来,说是编书编得没意思了,要回来玩几天。他问过才知道,原来是缠着秦珏借刻版师傅,印词话本子。
秦珏不同意,张谨就来威逼罗绍,让罗绍再去威逼秦珏。
但罗绍硬撑着没管这事,张谨气得不成,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