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池。”
邹尚沉吟片刻,对乔会贤道:“离此五十里有座雷神庙,兵分两路,你带着这几个受伤的先过去,我们迟些与你们汇合。”
显然,这是要再去查证了。
乔会贤跟随邹尚多年,两人的情份能追溯到在西山大营的那些年,他没有多问,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翻身上马,带着九名伤号向东疾驰。
邹尚却没有动,看着这十骑消失在夜色之中,他对身边的几人说道:“海子跟着我,其他人到官驿附近埋伏,明天早上打探消息,晌午前到雷神庙和乔会贤汇合。”
众人应声而去,柳树林子里只留下邹尚和海子。
“二爷,咱们去哪儿?”海子道。
海子是孤儿,五岁时被邹尚的母亲捡回来,跟在邹尚身边,邹尚在西山大营时,有一次操练,不慎落到山崖下,海子找了两天两夜,才找到奄奄一息的邹尚,从那以后,邹尚就给他放了籍,后来他在锦衣卫站住脚跟,不但把乔会贤调进锦衣卫,还想方设法把海子也弄到身边。
邹尚微笑:“海子,想要立功吗?”
海子怔了怔。
邹尚又道:“你听着,现在就有一份大功劳摆在面前,可是搞不好咱们就要把命也搭进去,但是若成了,这就是福泽子孙的大事。”
海子有点发懵,讷讷道:“小的没敢想子孙的事儿。”
邹尚笑了:“傻小子,爷告诉你吧,那些世袭的武将,他们的祖上,有的甚至是马夫出身,他们能,你的子孙也能。”
海子的眼睛亮了起来:“二爷,小的做梦也没想过这些,二爷说怎么做,小的就跟着您,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
邹尚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笑着说道:“没嚷嚷,好像有马蹄声。”
海子脸色一变,翻身下马趴在地上仔细倾听:“两匹马,说话间怕是就要到了。”
果然,也就过了片刻,就有两匹马一前一后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待到两骑走到近前,海子一眼认出来,其中一个是张长春,是秦玉章身边的护卫之一,另一位则是个陌生汉子,长得普普通通,但一双眼睛精光四射,海子却并不认识。
自家二爷把其他人支开,难道是为了等他们?
今天他们是奉圣命而来,做的也是见不得光的事,为何会和秦珏的人扯上关系?
张长春在马上抱抱拳,指指身旁的中年人,对邹尚道:“邹二爷,这位是莫家康莫老弟,他刚从榆林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