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珏又哼了一声:“甘泉是寒门出身,甘家是祖传的木匠,我之前就知道他和宗东畅是一个授业恩师,为此我还让人查过宗东畅,却查出甘泉在京城时,和宗东畅便往来甚少,甘泉致仕离京,宗东畅那么有钱,却只送了五两仪程。因此,我便没有继续查下去,想不到甘泉的那位授业恩师竟然就在京城。”
罗锦言也觉得不可思议,同门师兄弟薄凉如此,一定是当中发生了什么。
钱万是由宗东畅奉养的,是不是也和甘泉不睦呢?
她一直避而不谈帽沿胡同的事,可是临睡之前,秦珏却对她说:“秦瑛和何氏的事,你不要管了,明天我会亲自到帽沿胡同走一趟。”
罗锦言一把拽住他的衣袖,道:“那可不行,你虽是长兄,可也没有大伯子管到弟媳妇屋里的规矩,这事还是让我来办吧,总能有好的办法。”
“有什么好办法?就说迟生一个月,你当她怀的是哪吒,说迟生就迟生,外人笑她的同时,你这宗妇还有何威信可言?”秦珏越说越气,何氏的娘竟敢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惜惜,是欺负他老婆坐月子不能动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