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点晕过去。
“你说!你要是说了半句谎话,我就杀了你!我先问你,待会再问他。”
“我说!姑奶奶!我说!呜呜呜!我们都是戴大官人的人!我们都是被他陷害的!都吃了他的药,受他的控制。呜呜呜!我们也没有办法,不为他办事,他就不给解药给我们,我们就得死?呜呜呜!我们为了活着,只得听命于他,受他摆布……”
“等等!”戴六儿打断道:“这个戴大官人是谁?我跟他何冤何仇?他为何要陷害我?”
“他是君王的堂弟、君王的陪读,他是宋国的巡视侯,他有特权!他跟你有什么仇,我们不知道!不过!他交待给我们的任务是,控制你,逼迫庄子为他做事……”
“庄子?他要我儿为他做什么事?”
戴六儿更是不解了,她儿子怎么又跟这个戴大官人扯上关系了。她的庄儿是道学传承人,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得罪了这个高官呢?
“戴大官人得知,庄子是白圭的女婿……”
“白圭?”戴六儿又惊讶了起来。
她倒是听说了,好像是那么回事,庄儿与天下巨富白圭的关系。不过!天下大多数人都认为,那可能是谣传。白圭的年龄好像很老了,他怎么还有女儿嫁给庄子呢?
“就是那个天下首富的白圭?”
“就是!就是!戴大官人可能是想从他身上捞些钱财!……白圭是天下巨富,谁不想从他身上捞一笔钱?”
经过审问,戴六儿信了。
不过她并没有给解药给他,又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再将后来的那个家伙提起来审问。在她的手段之下,这个家伙经受不住折磨,全部招认了。
后来的这个家伙,竟然是这次行动的队长。
从此人的嘴中得到这次一共有多少人、怎么联系后,也就没有留活口了。
这种人,很有可能你放他之后他就反悔。招认,是他们的权宜之计。
“你可以死了!”戴六儿淡淡地说道。
“你?你不是说给我解药?”
“你招认晚了!”
“你?”
“现在还不让你死!”戴六儿说着,将最先生擒住的那个家伙点醒,她想杀公鸡吓唬猴子。
“我让你招你不招,你现在招晚了!是因为你知道不招不行了你才招的。所以!你可以死了。”
“你?你不讲信用!”
“对于坏人,还讲什么信用?你还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