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搜寻,黑衣头目等人也是“望山兴叹”,拿庄子、容儿没有办法。人家不出来,你又不敢进山,就这么围着也不是办法,早晚会让庄子、容儿两人跑掉的。
“烧山!”
“对!烧山!还就不信他能赖在山里了。”
“怎么烧?这山又不是你家的?”
“我们花银子买!”
“买?”
“我们可以这样!把大山化整为零!”
这时!白净中年人又站了出来,出主意道:“庄子、杨朱教导我们,要把社会化整为零,我们就按照他们说的理论,把大山化整为零!”
“怎么化整为零?说!”高大黑衣头目着急地问道。他现在对这个白净中年人越来越佩服,每次只要他出主意,都会让庄子、容儿两人无路可逃。
“我们帮人砍山!”
“砍山?”
“我们把这一片山头以山沟、山顶为界线,把这一片砍出来后,我们再搜山。然后!再一个一个地划分出来。山再大,我们也能化整为零!”
“那我们得多少人围着这座山啊?”黑衣头目为难地说道。
“我们有宫廷护卫的腰牌,我们怕个毛线?直接发动周围的人民群众围山,告诉他们:抓住庄周给他们赏银,他们谁不愿意?”
“可是?”
“可是什么?你把赏银提高到十万,无知地人民群众都会放弃耕种,前来捉拿庄子。再不行再加到五十万,把周围所有人都吸引来了。你说?我们不是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
“这?”
“其实!”白净中年人压低声音说道:“一分钱不要出的!十万!百万都是骗人的!就算有人真的抓到了庄子、容儿,他们也得不到赏银,我们把他们杀掉谁来领赏银啊?”
“杀掉?”
“谁知道是我们杀的?”
“这?”
“为了抓住庄子、容儿,还有什么这个那个?目的是最重要地!”
在白净中年人的主意下,也就两天时间,周边那些没有道德底线的人,为了那五十万白银,都放弃了耕种,拖家带口地来到大山脚下,成为黑衣头目的监视眼,监视着山上的一举一动。
“冒烟了!那里冒烟了!逃犯还在山上!”
“我还听见唱歌呢?一个女的唱歌,声音很好听的。”
“我昨晚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哭得好惨!原来!还有一个女罪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