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起身。
胡老大很是吃味:“大晚上的,不见。”
“他是来找我的,你爱见不见。”魏三娘笑嘻嘻推他一把:“去里间等着。”
胡老大更不满了:“凭什么他来,我就得避。”
“你生什么气呀!你们平时关系不是挺好的吗?”魏三娘还诧异。
胡老大鼻哼一声:“平日里两说。大半夜的,你跑来见你,是何居心?”
“当然是送银子来喽。”魏三娘扯扯胡老大的络腮胡笑的开心:“老胡,这你也要醋?”
“送银子?”胡老大心气稍怒,却纹丝不动:“我是这丝馆的东家。”
“随便你。”魏三娘将桌面收拾一下。
骆凛踏月挟星裹风而来,面色凝重。
“哟,骆三,大晚上的……”魏三娘习惯性的想调侃几句。
‘咳咳咳’胡老大及时的干咳打乱魏三娘的不怀好意。
“胡老大,魏掌柜的。抱歉,有急事不得不打扰。”
“坐。”胡老大安排了离魏三娘远的座位。
魏三娘亲自执壶:“这是米酒,不醉人的。”
“多谢,在下不饮酒。”骆凛谢绝。
魏三娘只挑挑眉,转身就去换了茶。
胡老大干脆问:“这么晚赶来,为何事?”
骆凛神色复杂,开口说:“今日德山县老丁接获报官,查知一具无名男尸。是在凉山避暑之地。”
“凉山?”魏三娘也吃惊。她白天才从凉山赶回来。
骆凛看她一眼,点头:“是。尸身藏于芦苇中,被虫蚊啃去大半,骨肉去存大半,惨不忍睹。”
想像一下那光景,魏三娘就要干呕了。马上喝杯茶压下反胃,冷静问:“重点是什么?”
“虽衣不遮体,面目不清,但从现场遗留残迹,老丁断出是年前失踪的定远侯府教习容先生。”
胡老大眉头一跳:“年前,定远侯还曾报官,说府里的容先生无故下落不明。官差足足找了三个月,并没有踪迹。也曾找到我们丝馆求寻人,原来是已遇害。”
“是,没想到在凉山荒野找到。”
魏三娘托着下巴沉思:“怎么会在凉山?是遇害在凉山还是搬运抛尸?”
骆凛凝重:“据老丁初步查验:抛尸可能性比较大。”
“不过,年前,凉山阴冷,容先生为何去凉山?如果他是跟从定远侯府的人去往凉山。为何当初吴家报官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