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还认得我呀?”聂其仰调侃。
浅夏跳上前捶他肩一下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在禁足吗?”
“早就解禁了好吧?”
“你不是被打了,养伤吗?”
“养好了。”
“那你爹还敢把你放出来?”
聂其仰俊脸一涨,吭哧吭哧道:“只要不插手京府衙门的事,其他,我爹不管我的。”
“也对,凉山相对太平,没有你用武之地,令尊比较放心。”
聂其仰白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我才被禁足被打。还笑话我?”
“没呀。我没笑话你。我说的是真的。”浅夏看向顾令娴,又不解:“哎,你们怎么这么熟了?”
顾令娴摆手:“没有的事。聂家就在附近,聂小公子是来打听秀娘那件事,碰巧而已。”
浅夏嘻嘻笑:“碰巧还就上树了?”
“不管我的事。他自告奋勇上树的。”顾令娴摊手。
聂其仰嘿嘿笑:“没错。我好久没上树了。正好动动筋骨。哎,对了,四姑娘,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没有。”浅夏一口回绝。
“切!我不信。”聂其仰涎着脸:“你看,你才来几天,就把观音庵的主持师太说服了,真真好本事。”
浅夏苦笑:“这算什么本事呀?你去观音庵跪三天三夜,主持师太也能被你诚意感动,立马出山了。”
“真的?”聂其仰还当真了。
顾令娴扭开脸,直呲牙。
好不空易把聂其仰打发走,顾令娴招待她在后院的水亭落坐,望向她:“你怎么请到观音庵知一师太出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