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们帮忙。再把纪浅夏拉到一边:“这可不是误会。他方才在树上偷看我们呢?”
“不会吧?我看他不像那种下流胚啊。”
“不信,你问问他喽。”顾令娴翻个白眼。
众人合力,可算将捕兽夹打开了,聂其仰的小脚深深一圈齿印,鲜血咕咕的直冒。他根本就站不起来了。
“完了,我的腿断了!”他痛心道。
纪浅夏虎起脸过来:“聂其仰,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是你答应跟我去德山县一趟,偏偏推没空。所以我就偷偷看你到底在忙什么喽?”聂其仰面部扭曲的回。
“所以,你就爬到树上偷看我们洗澡?”纪浅夏握起拳头。
聂其仰可不承认,反驳:“没有。我没偷看。我就上树想看你到底在忙什么,然后很快就下来了。”
“真的吗?”
“真的,没骗你。”开玩笑,这种有损他正人君子名声的事,打死都不承认。
纪浅夏瞪视他,聂其仰为显得理直气壮,很大方的与她互视。心理素质相当过关。
好吧,纪浅夏就暂且放下这笔账。因为聂其仰的腿一直在冒血,再不包扎抢救,很可能就废了。
“你先去止血吧?这笔账我们以后再算。”
聂其仰简直要感恩戴德了!他疼的不行了,还得死杠着不认错,容易吗?身心都在煎熬!
令婆子将聂其仰送回聂府去。
顾令娴看着这一湖水叹:“这个地方不能再来了。”
“那就换一个地方。我就不信这么大的凉山还找不出第二家湖水来。”浅夏也觉得这个地方怕是不保了。
顾令娴摇头:“有倒是有,可惜没这么隐秘。”
“头疼啊!我还没学会呢?”浅夏叫苦。
“要不,再游几圈?”顾令娴提议:“我看你学的差不多了。只是熟练不够。”
“好啊。”
于是,两人根本没管聂其仰死活,继续下水。
可想而知,等待二人的是什么样的责罚。
聂府可是刑部大员,好端端的一个小公子出门前活蹦乱跳的,回来却被抬着,腿还一直流血,聂家老太太最是疼这个嫡孙。当即就大怒,追责。
这一追究就把顾令娴和纪浅夏给扯进来了。
聂老太太大怒。别的倒也罢了,怎么准亲家府纪四姑娘这么不靠谱呢?明知是亲戚,还把聂其仰害成这样?是几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