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娴握握拳头:“可恶!”
“就算他不知情,但他总是罪魅祸首吧?如果不是他四处风流招惹,这两家妙龄小姐会为他争风吃醋?”
“就是就是。”顾令娴猛点头。
骆凛摊下手,扯下嘴角:“他招惹的又不止是这两家,怎么就单这两家出事呢?说到底还是心术不正所致。”
“呃?”细究起来,是这个理。
空有皮相的浪荡子四处招蜂引蝶。可别的姑娘小姐们家都只能暗自怀春而已,怎么这两家就暗自较劲升为下毒呢?如果只是爱幕浪荡子就罢了,而凶手怕是心思比别的姑娘家更多,更阴暗,才会做出这种害人害己的蠢事。
“好了,这个事,先不提了。”顾令娴听的来火,而是转话题:“锦国公小姐为何在南音寺出家?”
纪浅夏不知,又看向‘百事通’骆凛。
“吏部小姐葬在此地。”
“哦~”两人拖长音,浅夏感慨:“这是真的闺蜜手帕交。就近吃斋念佛,是自责懊悔也是陪伴。”
骆凛眼光扫过来,略有意外。
“哎呀,四姑娘,你这话说的太好了。”顾令娴眼光一亮,开心夸。
“谢谢。对了,咱们也这么熟了,别那么见外,叫我小满吧。”
“好呀。你叫我阿娴好了。我家人都这么叫我。”顾令娴也觉得都这么要好了,还总是客气的官方称呼,很见外。只是她不好提出来。显得没规矩似的。
骆凛嘴角微翘:别看只是一个小名,可是代表亲近之意。只有家人最要好的朋友才有资格称小名。当然,他也在列。而且还比顾令娴早一步得到这种特权。
是以,骆凛心情比较舒畅,向她们说:“早点歇着吧。”
“嗯。你也是。”纪浅夏送他出门。
骆凛走出上房,回身道:“你要想知道京城那边的消息,跟我说一声。”
“哎呀,你手眼通天呀?不会是入股了丝馆吧?”浅夏还调侃他。
骆凛不屑:“通天不敢当。打听消息,我自认不比丝馆差多少。”
“那到底是差多少呢?”浅夏故意抬杠笑的贼兮兮。
“差在人手调配方面。”骆凛据实回。
浅夏恍悟。
丝馆的人手,那是庞大级别的。分散在京城各个角落,具体多少,说不定魏三娘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骆凛回自己屋了,就在隔壁。
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住这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