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这可是后廊?”
“是。”倚樱一边回答一边就把窗户给关上了。
纪浅夏托着腮沉思:后廊?廊下是个小小的花庭,栽着不少花花草草,再过去转过一道小内门,是粗使丫头和婆子居住的屋子。
不过,这天还没亮,丫头婆子也没勤快到现在就起床吧?
“姑娘,快把外套披上。”倚樱又找来一件厚点的外衣披上,又摸摸她的手,微微寒凉,急急去倒热茶。茶并不热,还微微有余温。
“倚樱,去把烧水的丫头叫起,我要喝热茶。”纪浅夏揉眉心。
“是,姑娘。”倚樱也正有这个意思。
半刻钟的功夫,热水变烧好了。
纪浅夏双手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水,低头轻抿一口,看着窗纸上渐渐泛白的亮色,知道天色正式亮堂了。
偎蕉和一众丫头也都醒了,都赶进来服侍姑娘梳洗。
“今天的烧火丫头的是谁?有赏。”纪浅夏漫不经心问。
倚樱笑:“是小豆子。奴婢方才去叫门时,她已起床,也正要去小灶间添柴烧火呢。”
偎蕉意外道:“哟,这可难得,小豆子可是咱们院里有名的起床难。若是她当值,非得廖婆子吵醒方罢。”
“廖妈妈老人家,瞌睡少也是有的。”倚樱又笑说:“今日便是。廖妈妈一贯早起,还夸了小豆子几句。”
“哦!”纪浅夏发出个意味深长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