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得她大红大紫的无非是同行对手。想取代的她的或者眼红她的对手。很可能就是戏班的人。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别的戏班眼红,故意指使人暗中下黑手。但以小桂珍的名气和红火度,想轻易挨近她投药,似乎不太可能。
那么很可能是她身边的人被挟拢,暗中做手脚的。
最要紧的是证据!证据就是什么东西把她的嗓子弄坏的?而且不知不觉,忽然爆发出来?
正乱想着,聂其仰黑沉着脸匆匆过来。见了她,直摇头:“唉!别提了。戏楼的人把小桂珍今天有过接触的都挨个问了遍,并无疑点。”
“请大夫看了吗?是什么致使她嗓子变坏?”
聂其仰摇头:“请大夫看了。我没听到是什么东西把她嗓子弄坏?不过,我抄得了一张大夫开的药方。”
纪浅夏伸手要过抄来的药方看一眼。
她并不懂医理呀。只是努力的辩认了下写的药材名字。
看到一个枇杷的字眼,心中一动。
“聂公子,你能不能把小桂珍平时喝茶的杯子悄悄拿过来吗?”
“做什么?”
“我闻闻,或许知道她喝的茶里有没有被下什么怪药?”纪浅夏想了想,又添补:“我鼻子比较灵,能闻到别人不能闻到的气味。”
“哇,真的呀?”聂其仰眼一亮,很新奇。
纪浅夏无非就是觉得这个事跟裘府大少奶奶被下药弄的胎儿流产有某种关联而已。
“快去吧?别让下人把她的杯子洗干净喽,不然我就闻不到了。”
“好,你等着。”这么个小事,聂其仰飞快答应了。
纪浅夏用脚尖划着圈圈,低头继续推测。
偎蕉和倚樱见她不听劝,只好分工合作。一个守着她,一个跑去楼上给纪大小姐送信,重新编了个借口拖延时间。
“哎,四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旁边忽然有个淡淡的声音好奇问。
纪浅夏循声扭头,对上骆凛似笑非笑的视线,翻他一个白眼:“我看风景不行吗?”
“行。”
纪浅夏扭回头,不画圈了,举头望天上,阳光明媚,一片云也没有。
骆凛看她一眼,走下廊阶,从她面前穿过一条石子路去。
“还真是冤家路窄,这角落都能遇上。”纪浅夏默默自吐槽。
“来了来了。”聂其仰怀里兜个粉彩蓝的茶盅,小心捧给纪浅夏:“快点,我